他却就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亲吻着,一手揽住她,暖和的掌心隔着一层薄弱的布料贴着在她的腰上,苏瑕看着玻璃窗上映着他们两人相叠的身影,莫名想起了耳鬓厮磨。
毕竟他们都已经风俗日复一日地以恨为名记取对方,现在俄然没有再想着念着的来由,就像落空能不懈对峙的目标,人生是以而变得茫然起来。
“……”苏瑕抽抽嘴角,“我仿佛还没承诺你。”
苏瑕被他鬓角的头发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笑着避开,他却将她拥抱住,胸膛相贴,她能感受道他的心正再强有力地跳动,他甚么都没说,却用力抱着她,就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怕被他看出她的身材窜改,苏瑕用心进步了声音:“顾东玦,你晓得不晓得我最讨厌你哪一点?!”
她恨了他五年,他又何尝不是怨了她五年,他们相互架空和断交,想着再次见面该如何抨击对方当初的无情和凉薄,却没想到统统不过是故意人设下的局,那些活结悉数解开后,反而感觉内心空荡荡的无所适从。
再比如安东尼,苏瑕一向想和他好好谈谈,可他厥后却没再来过病院,罗宾夫人说因为柏莎夫人水土不平也住了院,他在照顾她抽不开身。
顾东玦倾身过来解开她的安然带,眉梢轻扬:“但你也没有回绝。”
苏瑕崩溃,大呼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你这是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