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继室 > 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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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是周府老太君,也就是至公主六十岁大寿,举府欢庆。正巧借醒酒出来,捏了把鱼食在拱桥上喂鱼的太子妃闻声动静。偏脸一瞧,这不是至公主身边服侍的王嬷嬷?她有些猎奇,迷惑到底出了何事,叫王嬷嬷这等夙来慎重的老嬷嬷给慌成如许!

……

走了两圈,才走过拱桥,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让她顶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从台阶上滚下去。谢思思清楚的记得,滚下去的过程中另有人踹她肚子。

这都半年里头第几次了?湘琴也数不清。

她哭着看向右边端坐饮茶,仿佛毫无震惊的周博雅吼道,“周博雅,你说话!”

谢思思一腔委曲无处说。

“谢思思,你的廉耻之心呢!”

周府的老太君,乃当今圣上亲姑母,正统的皇家血脉。自从长媳进门,将掌家之权交于长媳手中以后,二十多年不插手府里任何事。但是年前从五台山礼佛返来,带回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赵姓孤女便变了样。开端到处针对与她,到处挑她刺儿,嫌她举止不端。觉得她不晓得么?谢思思真恨毒了心,就是这赵琳芳背后里使得坏!

谢思思不知丫环心中诽腹,不过她还是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梦的都是上辈子产生的各种,恶梦难消。

又急又愤,掉头就冲毫无颠簸的周博雅发脾气:“周博雅你敢休我?你若休,我一辈子不谅解你!”

这边谢思思在自怜自艾,另一边周家后院,周博雅无声地展开了眼睛。桌案上的龙凤烛还燃着,屋里亮堂堂的,夜里光太亮,他睡不平稳。正巧也有些渴,周博雅轻手重脚地坐起家,筹算下榻去倒杯水润润。

谢思思感觉统统都是周博雅的错,她的磨难都是周博雅形成的。

她跟太子表哥那次底子就是中了别人的毒计,又不是她志愿!心中之人只要周博雅,谢思思敢指天发誓,可至公主如何能这般刻毒无情地对她?

“哦?你有何话说?”至公主拄着玉杖,森冷的眉眼,目光如刺。

“快!快来人!”

王嬷嬷看着她背影,猛一拍大腿,好事了!

“你开口!”至公主拍拍赵琳芳的胳膊,淡然的脸上终究染上怒意,“你说明净就明净?高低嘴皮子一碰,甚么事儿到你嘴里也成旁人的错?”

当初太子妃为了东宫和太子的颜面把丑事给讳饰下来,她为了周家和雅哥儿,装聋作哑权当不晓得。当着不知内幕的人谢氏称一句冤枉还能乱来,这连太子妃都求到她身边,就差自个儿亲眼所见,谢氏也敢不认!

至公主冷哼,“本宫不管你如何,本日是休定了!”

周博雅没说话,倒是他中间离得有些近的赵琳芳脚下晃了两晃。她不成置信地看着咄咄逼人的谢思思,仿佛谢思思怎能说出这般歪曲别人的话,难过与委曲的身子都在颤。

被周博雅休弃后,她在谢家没待多久,转头便以良娣的身份入东宫。毕竟竹林之事即便她死撑着不认,当事人却也不止她一个。太子表哥说占了她身子不能不对她卖力,即便姑母不肯,太子表哥也一意孤行纳了她。

“孙媳跟太子表哥之间当真是明净的!从未有过轻易之事!”

这最后一个梦,是她入东宫以后。

夜色愈发稠密,她梦着梦着,俄然一声尖叫坐了起来。外间湘琴才躺下,被吓得一激灵,连根带爬地起家小跑着出去瞧瞧。就见谢思思披头撒发神采惨白地靠在床柱上,一面哭一面抖,不知是悲伤还是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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