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摇了点头,心道她们女人真是被惯坏了。既然这般舍不得姑爷,当初又何必闹天闹地折腾到皇后娘娘跟前也要跟姑爷和离?现在和离都和离半载,人姑爷都重娶了新妇进门,她们女人反到窝在内室中哭个不断。这又是何必?
“若真能如许就好了!”
紧接着,梦中画面跟着一转,福禄院的正屋。
这不是宋明月第一返来周府做客,那里都熟得很。怕真出了大事儿,心下焦急便脚下加快小跑了起来。她这一快,下人天然跟着更快,眨眼的工夫便到小亭的台阶下。但是还没踏下台阶,便一个个看着上首,震惊到失语。
走了两圈,才走过拱桥,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让她顶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从台阶上滚下去。谢思思清楚的记得,滚下去的过程中另有人踹她肚子。
谢思思不知丫环心中诽腹,不过她还是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梦的都是上辈子产生的各种,恶梦难消。
但是两长腿才放下,惊觉身边有东西爬动了两下。
丁点儿大的小东西,还想兼并整张榻?
又急又愤,掉头就冲毫无颠簸的周博雅发脾气:“周博雅你敢休我?你若休,我一辈子不谅解你!”
“谢氏,雅哥儿本日休了你,你可有话说?”一道严肃沧桑的女声从上首递下来,降落沉的,却令人不能辨明喜怒。
梦中是她七个月的时候,挺着大肚子,扶着宫人在梅林里溜圈儿。
谢思思一腔委曲无处说。
成果这一透气,就给了那些贱人可乘之机。
丫环们不懂这此中盘曲,谢思思沉着下来,却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