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气囊挤着车内狭小的空间。温故行动困难,只能用神识扫描仲世煌,肯定他只要重伤,才松了口气。
耿颂平道:“他不会坐着坐着就俄然大吐血吧?”
“能够是扭断脖子。”仲世煌不想多说,一边拨通耿颂平的手机一边往车的方向走。
耿颂平本想找机遇敲打敲打温故,但话还没出口,就被仲世煌堵归去了。
仲世煌用手比了比盒子的模样:“我放在车里的。”
仲世煌开车往回走,一会儿,一辆车从前面开上来,谨慎翼翼地挡在前面带路,另一辆跟在前面,将仲世煌的车夹在中间庇护。
仲家两代人在短短一个月以内接连出车祸,不管是预谋还是偶合,都叫人侧目。
仲世煌收回目光,拉住他的胳膊,快步往前。
那男人叫徐正伟,是Z镇地头蛇,耿颂平探听到那司机孩子下落以后,就找了他来盯着,人是八面小巧,也见过些世面,可杀人现场还是头一回碰到,不免慌了手脚。
仲世煌转头。
幸亏他们已经靠近山脚,从上到下并没有多少的间隔,斯须就落了地。最后一下,车竟然是正过来砸在地上的。
耿颂平的确无语:“这类时候你还惦记取大饼。”
仲世煌道:“报警了吗?”
徐正伟听到凶手两个字就吓得够呛。小崔刚才用树枝拨了拨尸身的脑袋,确认那是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断了,足见凶手残暴!可他没体例,拿人手短,仲世煌的身份背景也不是他吃罪得起的,幸亏他们人多,走在一起也能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