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鼎在仲世煌用各种灵木灵草灵玉的烧煮之下,终究去魔性,却也不再有神器之效。仲世煌表示,要它再现昔日风采必须回蓬莱。蓬莱是黄凌基地,各种质料一应俱全。
温故从乾坤袋里取出双修功法。
仲世煌看着画着运气的线路,内心信了几分,但口头上仍占便宜:“我们先学其形,再学其神,如何?”
仲世煌敏捷转头瞪了他一眼。
白须大仙手忙脚乱地接住鼎,还没开口,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固然他没有答复,但他的行动已经表示靠近,温故放下悬起的心,乖乖地跟着他。两人一起走到洞府最内里那一间“我”,仲世煌又拿出一块木牌,贴在门边。
被他挡在身后的温故忍不住跳出来:“不可,太长……”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解三尺之冻也非朝夕可成。即使新乾坤荡秽鼎的马力比旧的还要足,可魔气传遍天下十几年,要断根起码五年。幸亏昆仑之危既解,修道者和神仙都腾脱手,不必再守在此处,能够遍行天下,毁灭丧尸,挽救百姓。
想到这里,他就心虚气短,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仲世煌身后。
白须大仙感喟:“心魔。他与盛子怀朝夕相对,情根深种,却不敢言明, 久而久之, 培养心魔,本是苦苦压抑, 偏遇盛子怀结婚, 他一时节制不住, 入了魔道。一入魔道, 明智全无, 才做下难以弥补的罪过。”
“这是甚么?”仲世煌翻开书,对着内里的图看直了眼,半晌大笑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藏小黄书。”
仲世煌抱着他的手一紧,张嘴咬住他的脖子,以抗议他的狠心。
仲世煌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当然是双修,一小我的姿式有限,底子败兴味。”
仲世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等他低头,温故和白须大仙的对视了几眼,无法地耸耸肩膀。
好久,当白须大仙都要放弃了,门才开了一道裂缝,仲世煌冷冷地说:“再等十三年!”
仲世煌的目光隐晦地在两人脸上扫过, 又低头持续炼鼎。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