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的头几近要炸开般,“老爷不在府上搜索甚么?要搜索也得比及老爷返来,我一个妇道人家晓得甚么,让人去三老太爷家找老爷返来,快去……”
这是在做甚么,常大太太半晌才喊出声,“你们这是在做甚么?我们老夫人如何样了?你们将我们老夫人如何样了?”
常老夫人要锁走他的性命。
幕僚们相互看看,神采非常丢脸。
……
没等常家人赶到常老夫人就死在了刘家。
是啊,她要耐烦些,她不该胡思乱想。
常老夫人没有半点的反应。
有甚么东西一下子断了,中间的婆子忙松开手,常老夫人的手指奇特地弯向中间,婆子吓了一跳,身上的血一下子冲到脸上,再也不敢脱手,中间的小丫环几近哭出来。
鼻尖冰冷,没有呼吸。
刘砚田想到四个字,常老夫人活着的时候将他当作亲生儿子,现在要死了也不肯放过他。
拉着不松开,常大太太哆颤抖嗦地喊了一声,“娘……娘你如何样了……”
常大太太让人搀扶着进了门,见到屋子里的景象,顿时腿脚发软差一点就摔在地上,老夫人半个身子搭在床边,两个婆子用力地拉扯着。
“快啊,”常老夫人已经神采乌青,一副死人的模样,刘砚田想到这里头皮仿佛炸开来,转头呼啸,“快啊……还愣着做甚么?”
“不会的,”周成陵轻声安稳,“还没有到阿谁境地,你是体贴则乱,换成了别的病患说不得你还要劝说家人耐烦些。”
刘家长辈说的没错,全部刘氏一族就要断送在刘砚田这个六趾小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