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你在说大话,”常老夫人伸脱手来指向赵妈妈,“你拿六根脚指的事来骗我,你觉得我是那么好骗的?我的孩子我晓得,母亲和儿是血脉相连的,我晓得……”常老夫人说着踉踉跄跄向刘砚田走去,“这就是我的儿,我的儿……”
赵妈妈道:“如果是梦就好了,谁晓得老爷生下来就是六根脚指,我们家老夫人吓坏了,才求杨家老夫人帮手。”
没想到常老夫人会变成这个模样,生像是疯了般,那双眼睛紧紧地看着刘砚田,仿佛要将刘砚田一口吞进肚子里。
赵妈妈道:“杨老夫人让我们老夫人向您说清楚,谁晓得我们老夫人还没说明白就早早去了,以是这件事也就瞒下来。早晓得您对此事有疑,我是如何都会说的啊。”
赵妈妈当即向常老夫人施礼,“老夫人,这是冤了您,我们老夫人当时是看您的孩子起了疹,才想起如许的说辞,您内心不痛快,我们老夫人也各式赔罪,就是没说六根脚指的事,没想到您曲解两家易子,这是不成能的啊,我们老夫人如何能够做出这类事。两个孩子是常家和刘家的血脉,如何也不能乱来啊。”
刘三老夫人道:“你之前找了你母切身边的赵妈妈?”
不对,必然是赵妈妈扯谎,是那里错了,必然是错了。
刘三老太太顿时想起来,看向刘砚田,“是因为你祖母做了个梦,说刘家祖宗牌位被一个六根脚指的人踹碎了,找来羽士算了算,说是刘家要败在六根脚指的先人身上,你母亲娘家恰好有人生过六根脚指,当时候你祖母就有些迁怒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