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里泄漏了风声,乔老爷看向方三迈,“你如何和闫家说的?”
杨大蜜斯说的越多,闫阁老反而越放心,这些有理有据的话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劳烦大蜜斯将药名写下来,我这就差人去查问。”
甚么金鸡……纳……霜,奎……宁,杨大蜜斯都是从那里听来的名字。
乔老爷下认识地脱口问,“哪个杨家?”
……
闫家下人敲开了西方番僧的寓所,申明来意,下人恭敬地将药方送到番僧手中,番僧当下翻开来看。
“就是……就是……瓷儿胡同,被抄家的阿谁杨家,传闻是杨大蜜斯说的要用疟病治杨梅疮,闫家先下就到处寻治疟病的良药。”
乔夫人正转头说着话,豁然觉到手腕一疼如同被铁夹夹住,惶恐地转过甚来,对上乔老爷尽是红血丝的眼睛,“你不是说杨家没有治疟病的良方?”
番僧闲逛着大大的脑袋回绝,“不急,不急。”
方三迈湛蓝的眼睛里透着焦心,让乔老爷脸上的笑容也去的干清干净。
“那就怪奇了,”方三迈操着不标准的口音,“如何有闫家人找来,向我要金鸡纳树……如果大周朝大家皆知金鸡纳树的用法……乔老爷要拿甚么去领功。”
乔夫人不晓得老爷如何会俄然提起这个,仓猝不迭地点头,“妾身细心瞧了,是没有。”
杨家凭甚么晓得。
这恰是方三迈问乔老爷的话。
“我还能如何说,只好对付闫家人,晚一些向同亲要来送去闫家,”方三迈尽是汗毛的脸皱在一起看起来很风趣,“都是大周朝的重臣,我们一个也获咎不起……要说没有……将来事发……我等定要被摈除。”丧失钱当然可骇,去摈除返国就更加糟糕。
闫家下人顿时欢乐,让人拿出银钱给番僧。
以闫家之力,找出这些药应当不难。
方三迈被请出去,乔老爷忙让人出去探听动静,不一会儿工夫下人回到府中禀告,“是杨家给出的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