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这两位是我方才赶上,也想到书院来的,您别看这个孩子小,他可聪明了……”
这些人担忧谢侯身为太尉子侄,会对谢侯倒霉,便写了那封信。因这些人一面想要给周老爷子做脸,让谢侯投鼠忌器,一面也是至心尊敬周老爷子,这才有了方才郑山长那一跪。
“好兄弟, 你还没有奉告我你叫甚么呢,你给我出了个这么好的主张,我必然得好好感谢你才行, ”沈安然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到谢礼,“你家缺钱吗, 我挺会赢利的, 你如果情愿, 能够入股啊。”
以后的路途,并没人再说话,几人一道行至庙门前,沈安然才发明,本身的教员和其他几位在书院中德高望重的大儒都悄悄的等在门外,他一时有些摸不着脑筋。
周老爷子手上用了几分力量,郑才没法,只得从地上起来。
李氏住了口,不再说话,更不再提起这事儿:“等回京了,你好生多看多瞧。有姑父在蜀州,你爹必定是不会在京中久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