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啜了一口杯中烈酒，唐国铭和声应道：“我听我的火伴说，你们仿佛只装备了两枚鱼雷，并且把潜艇内部的舱室都停止了货运改装。也就是说.......这是一艘货运潜艇，运载的也都是一些紧俏货色？”
耳听着伊万岔开了话题的干脆，唐国铭也不再诘问下去，只是低声用中文朝坐在本身身侧的哈尔巴拉说道：“做一下测算，看看我们大抵会在甚么位置浮出海面？”
蓦地瞪大了眼睛，须发皆白的伊万果断地摇了点头：“是朝觐！每一个前去尼古拉练习营的人，都是来朝觐那些真正的苦修士和维基亚斯！你们不懂......他懂！”
仿佛是对‘朝觐’这个词感到不满，坐在唐国铭身侧的哈尔巴拉用力晃了晃健壮的脖子：“你指的是观光？”
明显是听懂了唐国铭话中含义，伊万重重地叹了口气：“但是留下那支燧发枪，又能有甚么感化呢？在我们的故乡，太多人乃至都不晓得该吊挂哪个国度的国旗，甲士也都不晓得该向哪个国度尽忠。每个政治家都在朝着我们招手，号称他们才气给我们真正的夸姣糊口。可每小我所说的话，却都不能兑现！除了靠本身，我们再也没有能够信赖的人了......战役摧毁了我们的家，也夺走了我们的统统，我们只能分开......”
看着伊万悲伤寂然的模样，唐国铭也不由微微叹了口气，但也找不到任何能够用来欣喜伊万的言辞。悄悄啜了一口杯中的烈酒，唐国铭转眼看了看身侧密布的各种管线，没话找话般地开口说道：“这艘潜艇......看起来有了些年初了，可保养得还算是不错？”
明显是对哈尔巴拉的态度感到对劲，伊万嘎嘎大笑着猛灌了一口烈酒，这才重重地喘了口粗气：“那可真是个夸姣的年代.......好小伙子们堆积在一起，一起接管那些能叫人从梦中被吓醒的严苛练习，一起去完成那些看起来绝对没法完成的练习。一起在赢得胜利以后相互拥抱、喝彩庆贺，一起......在周末的早晨穿过练习营四周的白桦林，去村庄里跟那些标致的女人约会.......”
朝着唐国铭张了张嘴，伊万脸上的笑容蓦地有了些许的呆滞：“当然......不消兵戈了，老尼古拉也就用不着带上那么多鱼雷。毕竟......我们都不再是能向俄罗斯尽忠的甲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