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邵清松开手,用指尖揉了揉眉心:“明天我刚与君衍联络过……那孩子还活着。”
“还能如何筹算。”
女人这般说着,便改了方向向客堂走去,偌大的客堂空旷得可骇,只要黑发的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乃至连戎服都没换下,他伸手撑着本身的额头,皱着眉,神采有些丢脸。
“安妮塔,我晓得你不喜好他……但君衍到底是君彦的哥哥,大不了我以后将他远远打发走,让你见不着他就是。”
金发的女人沉默了半晌,随即伸手拥住了男人丰富的肩背,邵清只感觉她是想通了,却不知女人只紧抿着唇,眸中是如何也藏不住的讨厌。
严格来讲,邵君衍的好皮相与他父亲不无干系,邵清在军部中一贯是个好说话的人,他长了一张会让人放松鉴戒的脸庞,更是靠着这张脸和周身的气质令两个脾气截然分歧的女性为之怦然心动。只是邵君衍却担当了母亲的冷硬气场,因此一眼看上去竟是和他父亲不大类似。
内心的确如同被针扎般难受,微小的妒忌从心底升起,又被安妮塔强压了归去。也许是发觉到了她的非常,邵清叹了口气,又将女人揽入本身的度量中:
“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