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石崇志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他说了一遍。
“是我。”
听了那些海晏派弟子的辩白,剑宗这边一时沉默,裴羽衣却受不了地跳了出来,“那里来的邪修夺舍,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掌门!连本身师父都不认,你们枉为正道弟子!”
被裴羽衣如许毫不包涵地揭露,那些海晏派的弟子个个面上丢脸,但对方是来自上流仙门的弟子,而他们又有一个堕入正道的掌门,说不定还会被一起打入正道当场□□。因此底子不敢辩驳。
而门内,临时压下伤势的风且吟微微松了口气,他方才展开眼睛,筹算再服用一枚疗伤药,拍门声俄然响起。
修为再高的邪修夺舍,都不成能毫无陈迹,海晏派弟子的这些作为的确令裴羽衣作呕。
站在门外,但是眼睛开了透视将这一幕完整看在眼里的纪珩:“……”
败北的晏掌门从空中摔了下来。
风且吟问:“纪珩,你如何来了?”他声音暖和有力,听不出有半点衰弱。
晏藏云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可晏掌门身上的邪气是实实在在看获得的,究竟不容回嘴。
纪珩想起方才透过墙壁瞥见的风且吟,当时他神采惨白,嘴唇毫无赤色,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就像方才阿谁晏掌门一样,倒下去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两个金丹修士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被涉及到的处所一片飞沙走石,混乱的灵力颠簸将四周的修建立木搅得一塌胡涂。
纪珩的声音从门别传来,风且吟握着瓷瓶的手俄然一抖,几乎将装着疗伤药的瓶子摔到了地上。他赶紧把瓶子收进乾坤袋,手忙脚乱地抹干衣服上沾到的一点血迹,又细细抚平衣领的褶皱,才从榻高低来,开口道:“出去吧!”
风且吟看了他们一眼,道:“既然此事已了,我们也不必留在这里了。出发去灵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