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闲情逸致的赏着冬景,安容迈步进了松鹤院。
安容摇了点头。
声音很耳熟,是沈安玉的。
阮妈妈快步上前,见安容起了,几个丫环却在闲谈,便呵叱秋菊几个道,“这都甚么时候了,女人都醒了,如何还不平侍女人起来?”
“昨晚我们喝了碗压惊汤,甚么都没听到,这世上真的有鬼吗?他们长甚么模样?丑不丑?是不是像戏台上演的那样面无赤色,还吐长舌头?”
二太太坐在那边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怜悯道,“两年前被吓的是四女人,倒未曾想她胆质变大了很多,竟不怕鬼了,还晓得拿钱贿赂鬼,钱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请羽士来,迟早会闹的人尽皆知,今后谁还敢来我们府里做客?”
安容有些担忧,海棠不会一睡几天吧?
动静闹的这么大,屋子里那些丫环婆子竟然都睡的熟,也没人出来看两眼。
安容迈步进正屋,才到屏风处,就听到大夫人的说话声。
这时候,她才体味到清颜说的,仇敌的仇敌是朋友这句话的含义,她决定支撑二太太。
安容眼睛睁圆,那木匣子但是沈安玉的最爱啊,平时连碰都不准她们碰,安容接过一看,内里有八百两银票,另有一些精彩的头饰。
第二天早上,安容是被吵醒的,醒来时,芍药正拽着海棠叽叽喳喳问个不断。
关好窗户,安容握着一沓银票,心底乐开了花,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容嘲笑一声,还真是做戏做得好,真的只要她看到鬼了。
这时候,院子里有动静传来,连轩忧?的皱了下眉头,“我该走了,有事就找我。”
一宿安眠。
“世上有好人,也有好鬼,”海棠感慨道。
但是宿世她也算是薄命,安容对她总怀着一丝的怜悯之心,更何况,二太太与大夫人并不对盘,只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安容没事,夏荷和*天然看得出来,哪个受了惊吓的人会晤色红润,眉梢带笑?
阮妈妈是不做这些事的,站在那边看着安容道,“方才奴婢派人去探听了一番,五女人受了惊吓,夜里建议了高烧,已经派人去请柳大夫来了,府里都在传五女人被吓,都是女人拿钱拉拢的孤魂野鬼闹的,对嫡妹不仁,并且小巧苑里长年占有着个男鬼,有损女人清誉。”
秋菊几个委曲,本来女人睡的沉,是你的脚步声才把女人吵醒的,如何怪起她们来了。
真是会倒打一耙,安容嘲笑一声,由着丫环服侍穿戴。
“我没事,费事两位姐姐跑一趟了,”安容笑道。
白芷凑过来,小声道,“传闻那男鬼很爱钱呢,四女人拿钱让他换处所住,他才换到蒹葭苑,五女人也给了她钱,他才分开的,不晓得这会儿他在那里?”
噔噔噔,又是一阵孔殷的上楼声。
窗户吱嘎一声传来,一道黑影蹿出去,把熟睡的海棠一点,然后解上面具,暴露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院子里打扫落叶的婆子们见了安容都退后了两步,神情带了几分惊骇和胆怯,连说话声都颤抖。
两年前蒹葭苑闹鬼,最后四女人搬出蒹葭苑,她明晓得闹鬼,却还让五女人住了出来,还病了三天,死活都不搬出来,这内里如果没点猫腻谁信?
连轩神采微缓,有些猎奇的问,“你五mm为甚么要派人恐吓你?”
“我只是为了侯府名声着想,大嫂恐吓我也没用,这辈子我还没做过甚么负苦衷,那鬼就算到了西苑我也不怕,”二太太面色规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