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轩连连点头,复而望着安容道,“他的诗词应当不止这一首吧?”
安容狠狠的瞪着他,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由得磨牙道,“确切不止这一首。”
这首诗但是从沈四女人桌子上传出来的,只是可惜不全,不然足矣震惊京都。
以安容的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顶返来十句,唯独外祖父数落她时,不敢吭一句,看她今后还不乖乖的做她的大师闺秀,假装男儿身四周招摇哄人了。
安容嘲笑不语。
沈安北俄然感觉亚历山大,转头很多研讨下棋艺才行了,输给周太傅不丢脸,输给周少易也不丢脸,如果输给府里姐妹,那脸可就丢大了。
萧老国公问起下棋的事,连轩笑道,“外祖父,大哥输给她了。”
萧老国公棋艺高超,安容连吃奶的力量都用来想了,真真是厮杀惨烈。
“实在,我对朝廷大事知之甚少,不过是多读了几本诗词,我记得有首《悯农》和《蚕妇》是如许写的,”安容顿了顿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清和郡主听后,又问清颜,清颜笑道,“安容说的不错,却有贤臣遗风,看的通透,也懂宦海险恶,只可惜败北是历朝历代的劣政,他还未入宦海,就先获咎了君臣,保命尚且困难,何谈宦途,实在有些事,大师心知肚明,能够不必那么直白,点到即止……。”
安容光荣本身还算记性好,不然还真的抵挡不住。
“胡涂!”萧老国公斥责一声,说教道,“身为男儿,就该发愤报效朝廷,建功立业,灿烂门楣,如何想起学医,太病院有那么多太医,等你大权在握时,想救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安容乖乖受教,她敢不乖乖受教么,萧老国公数落皇上时,皇上再不欢畅,也得乖乖听着啊,遑论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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