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站在一旁,心底大松了一口气,她极力了,至于那些还躲不畴昔被冰雹砸伤的,实在是命里必定了。
不是大周不利,就是他不利。
昭文帝想传召萧湛出去问个清楚,但是昨儿明言了,如果今儿风平浪静,赶明儿必然赏他三五十大板子。
看在他才立了功绩的份上,昭文帝的脾脾气外的好,一摆手,徐公公就宣旨了。
进门的时候,正巧听到孙妈妈禀告,“今儿原是各大庄子给府里送账册和生果蔬菜的日子,恰好碰到禁市,估摸着只能比及明儿了。”
孙妈妈也被一地的冰雹珠子给吓的合不上嘴了,“老天保佑,幸亏是禁市了,这要人来人往,被这冰雹珠子一砸,再厚的皮肉也得见青啊。”
听着冰雹珠子砸下来的声音,昭文帝的心都凉了半截,若不是有禁市令,他估计要写罪己诏了。
臣想,这两个字又胜利惹怒了昭文帝,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如何教他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笨的要死,会不会顺着朕的话去说,好歹你要问一下吧,你又不是人家,如何晓得人家不肯意进宫,昭文帝心堵的慌,好想发怒。
不是危言耸听,冰雹是冰,大多又是圆的,密密麻麻的落在地上,人走起来必定会摔交,街上人来车往,不是被人踩就是摔伤被马踩。
看着一地的白玉珠,老太太拨弄着佛珠,念叨,“阿弥陀佛,这一场冰雹又不晓得有多少人要无家可归了。”
“你既然晓得今儿会下冰雹,为何不直接奉告朕?”昭文帝问道。
昭文帝扫了徐公公一眼,伸手接了茶盏,悄悄的拨弄着,才刚要呷一口,俄然耳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