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安排也算是了了方素素的担忧。
这般重的伤受不住路上颠簸,世人将目光却投向了宋屻波,宋屻波想了想面有难色,欲言又止,郗崇道忙问道,
两方人马战到了一处,魏军当中一声号响摆布前锋分做两队马队快速向那齐军大营摆布两则包抄而去。
郗崇道手捂伤口,气得是胸口憋闷,这厢一口血上来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摆晃便要栽上马来。
齐军众将见了忙上前来救,这厢搏命厮杀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护着郗崇道往大营处回撤。
“给我!给我杀了他们!”
现下这模样也顾不得今后了,先把命保住再说!
说罢带着魏甲士马向那营门外奔去,一面跑一面便有号角声起,外头魏军听了便杀过来策应。
“我这伤势如何?”
再回到沧州城时重见自家老宅,里头主子、下人们早就四散逃离,宅子里一应家私安插也早被洗劫一空。
刘文三人哈哈大笑,在那火光当倒是拱手道,
宋屻波过来瞧了瞧伤势道,
只是他因身上用着针,每日又喝着药,除吃得少些,人见削瘦以外,精力倒是更加的亢奋,自家倒还暗喜身子强健,这伤竟是日渐好了!
这厢忙写了奏折百八里抓紧送往临州,报与天子得知,求派兵声援。刘享见报也是大喜,只是他现在除了京师守军和戍边军士,部下那边另有多余的兵士?
“这体例不过缓一时之痛罢了,以后还要悉心保养才是!”
“齐王,你这伤势倒是不能挪动啊!”
宋屻波点头叹道,
当下公然取了金针当着众将的面,用金针扎入身上穴位,又取那草药捣成糊状,用白布带裹在伤口之上。
当下书就圣旨写了征兵令广发各州,征召民夫参军。
郗崇道想了想道,
这一番行动下来,郗崇道只觉身上全无半点痛感,统统竟如平常一样,自家翻身坐了起来,冲宋屻波翘大拇指道,
“齐王便是主张已定,自当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