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话未说话却被刘暨打断道,
……
“陛下!”
便如那烧开的水普通,一股股从那创口之处冒了出来,庆儿见他坐起,只当没有刺中,忙上去扶了剑一个身子压在了剑柄之上,那剑尖斜向上一挑倒是将创口扩得更大!
他坐在那大帐当中,上头公文堆积,翻开来便是向朝廷要粮要钱的折子,上头倒是大大的一个红色的“叉”字,下头还用了天子大印,倒是刘享亲笔!
刘暨点了点头,王皇后忙叫人道,
这厢脱手便打,见她举手来挡,当下又骂道,
“陛下,你今儿瞧着精气实足,想来已是病体将愈了!”
“刘享!”
刘肃倒是骂道,
“陛下,您这阵子龙体久安,臣妾也是心忧陛下身材,便亲来服侍……”
今儿早晨也不例外,母亲的鼻梁断了,倒是不敢叫军医来治,只能悄悄寻了些药抹在脸上,到了入夜还是被这牲口叫到了帐中!
“刘享一个蠢材也配称帝,我在这处南征北战,日日苦熬又是为了甚么?”
他每日里在虎帐当中瞧着那兵士练习,便晓得如何杀人才是最快的!庆儿木着小脸,双手扶剑,将剑尖对准亲父的喉头,
“唔……嗯……”
莼妃转过脸来冲内里叫道,
“别……别……怕,他……他……喝醉了!”
刘暨不语,莼妃也道,
王皇后去握了他枯瘦的手道,
王皇后不明以是,
赵妙华失声尖叫,
这一日有那军报上写了刘享称帝一事报与他晓得了,刘肃看完立时气得五内俱焚,那一股股儿的火便往天灵盖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