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见了城墙上的布告,特来禀报魏贼意向!”
“魏贼谋逆,论罪当诛知其行藏者,立时到县衙禀报,我们将军赏银百两!”
兵士一听便过来一人,
“正……恰是小人!”
一旁却有人叹道,
韩颂功不料他竟如此骄横真敢剑指下官,目睹这情势一触即发,韩颂功忙出声喝止,这厢定定瞧了晋王,点头涩声道,
“小……小人确是晓得?”
韩颂功得了回报,立在那舆图之前细心检察,半晌倒是扬声道,
兵士拱手施礼道,
这以后一起行军再无二话,沿途之上并无半点儿抵当,却只见豫州界中各城不管大小,皆是繁华富庶,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乡野农家勤耕细种,行脚商贾贩货买卖,大家各司其职,一派安乐平和气象!
“谁敢拦我!”
“哦!让他上前来发言!”
“不过些许小事你们便要揪住不放,一世人闯到本王的营帐当中来,这是你们以下犯上!”
“哦……且与我从实道来!”
“这般作为,如果被那韩颂功报与我父皇晓得,只怕少不了一顿怒斥,如果借此收了我的兵权,岂不是坏了大事!”
晋王笑道,
“魏军早前儿在这处也不过驻军几百,现在早跑得没影儿了,那处另有藏的!”
却说那刘享经此事以后再回到军中,那些军中的男人慑于韩颂功弹压虽劈面对他礼数殷勤,但人前人后小声群情,鄙夷的眼神便是任谁也粉饰不了的,这位晋王骄奢淫逸的名声悄悄儿传遍了全军!
潘湘笑道,
韩颂功点头道,
这厢带着此人出来到得堂上,上头坐了一名威武将军,三十开外的年纪,一脸络腮胡子,牛眼,厚唇,倒是韩颂功部下副将孙肇。
“你……”
“将……将军在上,小……小人谢三儿有礼!”
一众将领见晋王竟如此不顾袍泽之情,提剑刺自家人,军中男人性子火爆,气冲斗牛时那还管你是个甚么狗屁龙子!
晋王嘲笑道,
韩颂功冷然道,
“这韩颂功公然老将,留了一万驻守浦庆,我们藏于浦庆的二千人马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魏贼如果真被我等平剿,今后也不知这处百姓另有安生日子过没有!”
“军中只讲军纪,非论凹凸贵贱,殿下即入虎帐当受军法拘束,前头殿下私离虎帐,彻夜不归末将也未过问,论提及来另有二十军棍呢!”
想到这处不由有些悔怨起来,再看身边的妇人忽又觉着有些不值,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转头服软了,当下将那柳香仓促往轿中一塞,再不转头看一眼了!
潘湘笑道,
“这话少说,也不怕给将军招祸!”
韩颂功点头一叹,
“你道知那魏贼意向?”
“这也一定,那韩颂功如果还似前头普通将虎帐安于城外,我倒是不敢用两千攻一万,现在他进了浦庆城中倒是于我等可趁之机!”
“晋王所言甚是,只是末将用兵向以谨慎谨慎为上,不如五万雄师分出一万后军留守浦庆,以防魏军偷袭!”
……
“老将军公然谨慎,只是这魏贼现在大肆侵犯蔺州,豫州老巢守军不敷,沿路过来倒是半点兵力也未曾设防,只怕是守豫州城都不敷,他们那边来的兵力自背面攻打我军!”
林玉润笑问道,
“我瞧着这魏王做王爷只怕比我们这位王爷更称职些!”
却说那韩颂功所留一万人马在浦庆县城当中,这厢立时占了城头,守了城门,严查过往行人,又贴了布告上头言道,魏贼大逆不道,谋反祸国,众乡邻如有晓得魏贼余党藏身之处便立时来报,如有窝藏便与魏贼同做谋逆罪论处,按律夷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