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叹了一口气对管三道,
赵旭道,
欧阳澈点头道,
“两位哥哥哟!你们如何到了这处?”
王二道,
日子一长他才瞧出来了,这孙晋那儿是打江山的主儿,一大帮子人也没个调剂,只知抢杀,抢到便分,分光又抢,便是那家里只要老妇小童的也要出来祸害一番!
“放哥,这深山当中你如何弄的酒来?”
只是自家还在那赏格里头呢!只怕真提了人头去,银子换不到不说,自家的人头倒是先落地了!
孙晋这类人起事,便如蝗虫过境普通,每至一到处所也不体贴民生,也不解民痛苦,不过只是寻了富人烧杀掠取一番,初时天然是有银有粮大家都有分,到了厥后富人抢光便又去抢贫苦百姓。
“便是如此,这一回却要劳烦下头兄弟们把山上各处要道看牢了,不能让他们走脱了一个!”
那关老六转过身来一瞧倒是王二与管三,哎哟一声道,
欧阳澈道,
到了早晨陈放去见了孙晋,手中还提了一坛子酒来,孙晋见了面前一亮笑道,
“哥哥想得殷勤,今后雄师一走他又下山来祸害,日子久了便是费事事儿,便不如一劳永逸,把根给除了!”
这般做派与那强盗又有何别离,迟早都有抢完杀完的时候,这条道儿本就是一条死路!
“魏王说了人头交上,领银子回籍,前事不究!”
“那外头魏王赵旭已是下了赏格,十万两银子的花红,买孙晋项上人头!”
说罢接过酒坛来倒了一碗给陈放,自家倒是对坛饮,陈放眼里异光一闪,两人对坐吃酒闲话起来,那陈放道,
王二与管三听罢便问他道,
“臭小子,你当欧阳哥哥那处是你家菜园子么,想进便进,想走便走!当初但是说好的,走了便别回的!”
酒是寻到了,只是那猎户一家却已是非命在家中。
“兄弟们,我们这一回也算是撞运了,这一回弄好了不但能出去,说不得另有银子挣呢!”
“现在魏王已围了这山,又叫了我们家大哥来助阵,我们哥们儿的本领,你也晓得,便是变成耗子进了这山,我们也能给你揪出来!”
“我的天爷!赵家大爷竟真是魏王,我还当同名同姓的呢!”
“另有陈放,五万两银子!”
“哥哥便不幸兄弟吧!我那家里另有老娘要养呢!”
关老六听了双眼一亮,
“这有何难!他们如果要攻山,我们便往里头一躲,待他们走了,我们又出来!我便不信那赵旭能与我们耗在这处不走了!”
他是小喽啰之前远远的见过赵旭几次,只觉着他骑着高头大马,穿金带玉,使奴唤婢,那架式让他瞧着恋慕的不成!
……
关老六惊得瞪大了眼,
欧阳澈点头道,
更有阿谁情愿在这处呆着,无酒无肉,无粮无银,便是打只耗子都是公的,没有女人可如何活?
陈放倒是皱眉道,
这厢悄悄留了心倒是让他寻到了个机遇,偷偷听到了原委,心中是又惊又怒,一撩帘子便冲要出营帐去寻那孙晋,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
关老六听了忙跪下叩首,
“郑老六,你现在是想活想死?”
还不是自家脑筋胡涂,被那孙晋的人一通儿吹嘘便跟着人走了,满心觉得能跟着孙晋打天下,分地步,待他得了江山自家大大小小也能混个官儿做,今后也好享一享繁华繁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放哥不消担忧,他迟早有走的一天,待他们撤了军,我们再下山去!”
“哥哥们说的但是实话!”
陈放倒是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