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另有这类癖好?
豫哥儿扒开他的手,冲他一挤眼,
“啊!着火了!”
“哥哥逛窑子这也是头一回烧房的,好!好!这个好……够我吹嘘多少年了!”
豫哥儿是个鬼灵精,他们几兄弟能一下车就被逮着,定是爹爹派了人跟着他们,必定早晓得他们去那边的!
只是他眼里和脑筋里还想着方才瞧见的画面,一时没有发觉。
晚里三人便睡在那马厩外头临时搭的木头床上,周遭是臭气熏天的马粪味,初时被熏得实在受不住,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你们要到那边去?”
赵旭怒道,
“大哥走吧!摆布就是挨一顿揍,爹一小我一双拳头,我们三小我呢,总另有轮空儿的!”
不幸三兄弟自当日便搬到了御马监住,白日里从书院返来便到这处接办了小寺人的活计,给马儿洗刷打扫,喂食添料。
这一回隔壁的三个初哥儿算是开了眼界,总算是晓得了这男女之间究竟是如何回事了!
“来!过来!”
“爹爹,我们……我们甚么也没做……就是……一不谨慎把人屋子点了!”
赵氏兄弟这厢头一回逛窑子便闹了这么大的事儿,恰是深感丢脸之极,豫哥儿闻言一肘子打在他肋下,
豫哥儿和湘哥儿那还顾得上去瞧隔壁的人,忙扯了一旁的帐幔扑火,保官与钱万两则推开了门去寻水,幸喜的外头院子里长年备了防走水的大水缸,取了一旁放着的木桶提出来灭火,在外头服侍的人也发觉不对,忙也号召人来灭火。
想了想倒是又往回走了,
“几位爷请!”
钱万两立时停了脚步,
说着指了指一旁空空荡荡的一面墙,
“哦!是么,你们好大的胆量!”
“这地儿是公用来瞧人办事的……”
当下出去,隔了不一会儿又返来了,
“好!走!”
“爹,我们……我们去逛私女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