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隔了几年秦三爷扳倒了秦老迈,坐上家主以后又寻了赵旭一次,道先头阿谁被自家哥嫂变着花腔儿玩了几年,终究给玩死了,又问另有没有再寻一个来!
董氏回过甚来也是温婉一笑,跟着赵庭往里走,入夜灯暗虽有丫头提着灯笼,只是烛光摇摆她也只能低头前行。
丫头们都齐声应是,赵旭这才过来翻身上了马,冲赵庭伉俪一拱手道,
“唔……唔……”
“但是走了?”
“秦三儿现在在家中也是不好混了,他上头另有一个秦大压着,两人正斗的热烈,这秦二倒向那一边,那一边便能占上风。秦三便想着体例讨秦二欢畅,前阵子还写信来跟我抱怨过,他这哥哥那点子癖好实在太害人,寻那良家的妇女便是不法,只能到牢里提些女囚给他,只是又要仙颜又要练过武身子好的……”
“老子想几个孙子了,且叫他们过来给我瞧瞧!”
“我自家会上!”
回到后院去见林玉润,林玉润虽不在前院但早已有人报了与她晓得,见他返来便起家来迎,
“赵兄弟瞧见啦,我们自是会好好待她的!”
赵庭拱手,董氏福了福身俱都回了礼,眼看着赵旭打马在前,马车滚滚在后。
林玉润听了倒是皱眉,她宿世里也听人说过有那有奇特癖好的男人,在房事之上专喜虐待,只是没想到那秦二的夫人也好此道,这伉俪二人倒是凑起了一双!
崔真真那边肯就范,这厢抬手往他胸前拍去,秦二一个闪身躲过又来抓她的手腕,崔真真反手指缝间银光乍现,便向那秦二手掌刺去。
这早晨赵老爷子在府里设席,一家人用饭,赵老爷仔细心打量老大伉俪,这厢当着世人虽是少言少语,但眉眼之间传情递意,甜得让他这当老子的都倒牙,那边似外头养小的!
两个婆子一个扶钉一个抡捶,这么一下竟是将那钉子生生穿入了崔真真的琵琶骨,
“这秦二便是秦三的哥哥,秦三为人仗义非常豪放,这秦二嘛……哼!便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他们两口儿最爱欺侮折磨仙颜女子,先前只是府里的下人丫头,厥后嫌丫头们不经折磨,便专在外头寻那练过武身子柔韧的女子,崔真真倒是正合他们情意!”
“走了!”
眼看着人已走远便回身要归去,见董氏立在那处瞧着车队消逝之处,倒是动也不动,
赵旭点了点头,亲身将孩子们一个个抱到了车上,又过来伸手抱林玉润,林玉润见赵庭伉俪在场,忙捶他肩膀,
“夜深了,早些归去歇了吧!”
婆子们过来将崔真真穴位一按,她立时便手脚发软挣扎不得,取了绳索来绑好。中间有人取了两根粗大的铁钉过来,上头有人按了嘴,下头有人按手按脚。
说罢冷冷一笑,
“夫人今儿早晨吃了酒,不能吹风,待会儿路上不准她贪风撩帘子!”
“哥哥与嫂嫂自来便伉俪恩爱!”
若真有这事儿但是不好,堂堂魏王占了大周大半江山竟还怕自家媳妇,这事儿传出去岂不有损男人的颜面,今后做了天子他是不纳后宫的么?
那贵妇接下崔真真反手拍来的一掌,脚下连环踢,崔真真技艺不及她,勉强接了几下,一个不慎便被她踢的身子飞了出去,重重落到了外头院中的青石板地上。
秦二见了心疼道,
这两下子实在过分痛苦,令得她挣扎翻滚了几下,便蹬了蹬腿儿昏死畴昔。
两人领命出来,两对儿伉俪,男前女后走在青石径上,孩子们吵喧华闹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董氏与林玉润并肩走着,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废话,几次想探林玉润的口风都被她挡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