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梵叶寺的后院儿,大爷说把斋饭摆在这里,平静!”
想完,心下里又悄悄笑自家的妄图,转念又到了赵旭身上,如果与他成了伉俪,只因色彩被他看重,随便摧辱亵玩,这日子只怕比跟孙绍棠也好不上那边去!回想起宿世那凄冷的小院,孤寂的光阴,不由的抱着被子身子颤栗,这一世我本想嫁与赵旭能求一个一世的安稳,但如果他对我心存轻视,也不过是走宿世的老路罢了!到不如……不如绞了发去做姑子,遁入深山当中,便是外头乱世也可躲藏!只是……我如果跑了,姨娘又要如何活?
“莫……莫要胡言……”
“大奶奶明鉴,可不是十三早晨嘛!返来就发了高热!”
“这可怎生是好!”
一句话儿撩的林玉润脸红心跳,扶了他躺好却被握住了手,她一动,他便嚷嚷着头痛,只得任他握着,待一会儿趁着他放松,便要抽回击,他又嚷嚷着脚痛,待一回会儿又喊渴了,复一会儿又叫头晕了,又要喝水又要握小手,又还要按头,只可爱门口那几个小的,一个个都坏得透顶,躲在门口装鹌鹑,还把艾叶也挡在了外头,整得林玉润小半个夜里围着他团团转着,一脑门子的薄汗,真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好不轻易亥时过了一刻才好说歹说,让那恶棍放了人,赵喜与赵固还是送了林玉润回府,到家里世人还未回,林玉润与艾叶自回了院子梳洗睡下,只感觉这年的八月十五花灯未曾观到,人却累得慌,上了床,眼一闭不过几下呼吸便睡了畴昔!
林玉润又唤了赵喜去煎药,未几时艾叶把新煎的药端了出去,赵宝儿过来端了药就要喂,却被赵旭一脚踢来,幸喜他见机得快身子一扭,退到了一边,手里的药汤才得以保全,赵喜又上来劝,无法床上那厮竟是烧胡涂了,说什也不肯张口,急了就一拳头挥过来,差点打翻了药,弄得四个小厮都不敢近前,一时世人也没了主张,赵正沉着脸摆布看看,俄然开口道,
“你这是烧了!”
林玉润把药托在手里,又是气又恼,心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些恶棍!
赵宝苦着脸道,
“如果别人的自是不可,但是蜜斯的,我倒是能够学着做做!”
褐红色的院墙上爬满翠绿,夜风吹来沙沙作响,面前是一座别院,
“我赵或人说话一贯算话,些许小弊端算得了甚么,天然陪蜜斯观灯要紧!”
想到这里内心更加乱了,真是左也难,右也难,前也苦,后也苦,也不知如何能度日!林玉润单独拥被在床上,正胡思乱想,自怨自艾间,艾叶过来催了几道,才无精打采的起了床,艾叶见她心境不宁,问了几句,她却只是杜口不言,小丫头没法只得经心的服侍她用了早餐。
说罢,也不待林玉润反应,忙把赵宝儿手中的药接过来递给了林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