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娘皱眉一缩脖子,继而瞪大了眼,
刘菲娘在一旁听了倒是肺都要气炸了,她这才晓得在这些人眼中甚么少年英才,甚么皇子王爷,只怕连她们一条绣金边的裙子都比不上,她们要嫁的不是大殿下、不是镇西王,乃至都不是皇子天子,她们要嫁的是繁华繁华,要嫁的是圣上眼下最得宠,今后离皇位比来的那一个。
“今后我们去了西南,好好过日子!”
保官瞧着实在好笑,又伸手在她耳垂上的南珠坠子上扯了扯,这一回用的力大了些,
说罢直勾勾盯了他的双眼问道,
唉!他确是性子软弱不能成大事之人,天生没有那天子的命吧!
“我……我跟着婶娘到都城里来虽是筹算着嫁人,但是却从未想到能嫁给你,我自家知自家事儿,那一点都比不上这都城里的大师闺秀们,半点没往那处想……那日皇后娘娘问起,我……我就是照实说了罢了,倒是真没有想着让皇后娘娘指婚的!”
“婚姻大事岂容儿戏,我们上跪了天,下跪了地,中间还跪了父母,我是王爷婚事是要昭告天下的,你说我会忏悔么?”
、当下呵呵笑了起来,
只是却没有想到这大殿下的婚事真是一波三折,圣上金口一开要将他贬去了西南,这一下子大殿下立时从大家追捧的金馍馍变成了遭人嫌弃的鸡肋!
刘菲娘冲他瞪大了眼道,
也不知他现下过的如何?传闻皇后娘娘为他选妃,那些大师的女人们都不肯嫁,只能从4、五品小官的家里选,又或是大师的嫡次女里寻,如许真是委曲他了!
保官听了她所言内心笑得不成,面上却顺着她叹了一口气道,
刘菲娘闻言呼一口气,拍拍胸口道,
傻丫头!若不是我瞧上了你,这婚是你想指就指的么!
保官有些好笑握掌成拳放到嘴边悄悄嗯了一声,刘菲娘似另有些不信,
偶然半夜睡不着,便想起他来,
她忙推开保官捂了胸前,却见自家夫君眨着眼有些降落的问,
“他贵为皇子,人前不能逞强,只怕背后悄悄悲伤也无人得知!”
保官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话如果被爹爹听到了,定要大赞这儿媳妇有目光!
有一回在街头赶上便悄悄跟在背面瞧他,虽还是斯文漂亮的样儿,却总能从他背影当中瞧出萧索孤傲来!
刘菲娘冲他暴露一个傻傻的笑容,
“王爷……真的是你么?”
“你别笑!娘娘问我的时候,我就真是随口说说的……”
保官一面回想那春宫画儿,一面手上行动着,幸喜前头制喜服时,他也留意瞧了女式的衣裳,这些个带子、扣子也晓得体味法,比及刘菲娘回过神来时,自家已是衣衫大开,胸前坦露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新婚之夜,他新婚的小老婆用了心疼的神采,安抚的细语,软玉温香的胸怀便将那点子失落伤痛赶跑了!
女人家都主动了,他堂堂大男人也不能逞强!
湘哥儿在钱万两那处花了大代价给他买的,三兄弟把气愤跳脚的双胞赶了出去,关在屋子里头面红耳赤的看完,都觉画者画艺高深,伎俩老倒,却比他们上回在私窑里瞧的真人出演唯美很多!
他自小带着豫哥儿,他那脾气保官如何不知?
刘菲娘见他低垂着头,眉低眼斜,嘴唇微抿着,那样儿好像一条落了水的大狗普通,不由的内心大疼忙伸手环绕了他肩头道,
只是这宫里太大了,一起行来除了宫女寺人就没见到一个主子!
“这是真的?我真的嫁给你了!”
保官也是想了好久才想通这些,因此才气到爹爹面前直抒陈情,只是若说内心一点芥蒂没有,倒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