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朋友!且内里请吧!”
“怎得没人,我们兄弟不就在这处恭候各位么?”
这帮子人那有不会水的,晓得中了埋伏便拼了命的游水往那岸边去,这时自那水榭里伸出数根带了勾的竹杆来,过来一勾,勾死了衣裳,使了劲儿的往下摁,那水下头的人脚下不借力,一摁便被摁到了湖底淤泥里,呛了几口泥浆子,再拉上来,又摁下去,如此这般高低几次,技艺再好的男人也要叫拯救!
“这几位是?”
拿刀的男人承诺一声便一刀割了下去,
“啊!”
“噗……”
“周彪,你们两兄弟太他娘的狠了!”
“哥哥们,是不知此人肉的味道,快快快!来尝一口,包你吃了还要想!”
这般想着脚下却不断,带着世人到门前,隐在暗处瞧了瞧那马车并无非常之处,想了想一挥手,
王福禄进了府时,那曲天邡便带着人翻过了豫州城墙,撒开脚丫子便是一通跑,他身后二十来个男人都是有工夫的人,这五里地跑下来不过两口长气的事儿,到了地头身上连一丝汗也没出。
右边那队儿翻墙出去,倒是在湖边,在那湖边的花丛当中潜行不远,前头有一座临波而建的水榭,四周满是水路,唯有那一道晃闲逛悠的小桥儿通往那处。
“你……你去背面禀了大奶奶,就说……就说……有……有高朋上门!”
“嗨……”
另一个男人过来笑道,
“管他是四十个还是七十个,进了这宅子来,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
有一个指了那赵府门前的马车道,
那王福禄几人来到前堂,陶大管事这厢急仓促赶过来见了王福禄拱手笑道,
声音传来,听起来似是落到了草丛里,背面人有样学样跟着下去,
“先将这帮子人放出去,把前头的告结束再说,关门打狗必不能让他们跑脱!”
这厢安排着,却说那王福禄分了三队出去的人,先说那左边儿一队!
带着世人不走正门却要去翻墙,有那赵府的暗卫守在那处见了心想,
有一个声音答道,
“哈哈!小子,奉上门来的功绩,真该我兄弟俩领了!”
“有件急事儿要见大奶奶!”
陶大管事勃然大怒,
“大哥,这处无人!”
“王管事,这夜已深了,你带了些配刀持剑的外男来见大奶奶只怕是逾矩了吧!”
待他们灌饱了泥浆子,有人将他们一一拖上了岸,还是绑了送到半山与他们的朋友作伴去!
“咦!”
“王……王管事……有……有话好好……好好讲,何必动刀动枪的!”
见那一行人由迎客的小厮带着向前头走去,他冲那暗处打了一个手势,自家嘲笑着背动手儿进了门房,自那床下抽了一把长刀出来。
“好靳!哥哥!”
这厢等着几人进了门步出院中,老头儿转回身去将那大门紧紧闭上,又紧紧抽上了门栓。
说罢用筷子夹了,作势要送过来……
低头一看,那腰间的钢刀竟是不翼而飞,当下吓得他背后盗汗出来了,他也是久历江湖之人,晓得赶上了硬点子,能在他不知不觉之间摸走了自家的佩刀,那边是他能硬抗的,还不快溜!
“这周氏兄弟,前儿筹措着制新蘸酱,不会真要涮人肉吃吧!”
王福禄打了一个哈哈笑道,
陶大管事颤着声儿,一指身后一样吓的抖了腿儿的小厮,
“有几位买卖上的朋友想与大奶奶引见引见!”
“走!”
说罢暗中变更听手,
这厢一回身便自那墙头向外跳去,俄然斜刺里伸出一声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