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归去报了王福禄,那王福禄只当林玉润妇道人家,万事不敢主自是要等赵旭的复书再做筹算。
想到这处,忙召了部下世人来筹议,世人都道,
陶大管事这厢杀气腾腾去了前院,先将那赵旭留在明面上的护院们招到了部下,一个个精干的大汉,腰配尖刀,双手抱胸立在四周,又叫自家部下的管事、小厮、丫头、婆子等府上一干人全数叫到了前院练武场上。
“哦,我哥哥现在人在哪处?”
也是事儿该来,第二日一早,有人快马送了信来,赵旭不在家,那信便转到了林玉润手上,林玉润展开那厚厚的一摞信来一看,上头粗笔糙字竟曲直天邡写来的,信上粗心是讲那禹州、沧州两处恰是乱的不可,禹州的郗崇道揭竿叛逆领了一支步队四周攻城掠地,已是占下了八座城池,那势头非常迅猛,现在正在四周招兵买马,广纳贤材,不久前写了一封信给曲天邡要招他入了那叛军。
她怎会没有日日念着那人,只是压在内心头不说罢了!
只是那郗崇道背后有流民做兵源,死一个能补上两个来,曲天邡这边倒是死一个少一个,日子一久便真是耗不起了!
因着山路崎岖那骑马报信的比用脚走路的快不了多少,那送信的人到了断龙山下寻到赵府递上信时,曲天邡已带着人到了豫州城外十里地了,只是他是自那东门入城,赵府却在那豫州西南处,还要穿了城畴昔才是,曲天邡便在这城外十里处的一个小镇处住下。
大奶奶一早儿晓得这事都不鼓吹,比及人证物证拿准了才叫我们去讲!这清楚是已不信我陶或人了啊!
郗崇道见劝服不成,便派了兵来打,曲天邡部下的人一个个都是精干刁悍,刀头上舔血出来的男人,怕了谁来?便是他派兵来攻但悍然对仗,几个月下来两边占了好几场,倒是互有死伤!
“曲爷,这处儿不是那说话的地儿,不如我们到前头堆栈详谈!”
“曲爷,小的赵广添,奉了大奶奶之命特来此地迎您的!”
她那话说的陶大管事哈哈一笑挑了大指拇冲林玉润道,
“赵大官人义气,现在他在那处混的风生水起,去投了他也比在这处跟那郗崇道死磕强!”
郑三儿点头道,、
付三娘子听了心下又喜又恼,不由嗔道,
“你们大爷不在家也便罢了,他不在,我那嫂嫂竟是不让我们进门了么?”
说罢自下去筹办了,林玉润回身又叫碧玺去了付三娘处,
更何况这帮子人赵旭是如何筹算的,现下林玉润也是不晓得的,又有这事儿扯上了晋王,将曲天邡这帮子人牵出去更是不好,不能冒冒然领进府里来,摆布人多,这府上也安设不下,便在那小镇上住了,再去信给赵旭看他是如何筹算再做安排!
这厢陶大管事出来,心下里是火冒三丈,暗道是我常日里是对人过分驯良了么?竟让这些人胆量大到敢在我眼皮底下弄鬼。
他们走的是山路,自禹州穿蜀州边疆到了豫州,他们穿那蜀州时却不知赵旭就在蜀州,半点没想到去探听他,一心奔那豫州而来,竟是赵旭错身而过,两下并未打照面。
“去那镇上包两间大的堆栈等着曲叔叔那边人到了,便引他们到堆栈当中歇息,比及大爷返来再做筹算!我们这厢这类状况倒是不好往这府里领的!”
陶大管事阴着脸扫视了一干世人,
“诸位也不消在这处表忠心,我现下已叮咛了人去搜索各处,到时我们拿了东西再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