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大奶奶说的有理,只是如许儿的话,我们查起来便要耗时颇多了!”
“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也是受人调拨啊!”
“蠢货!那人便是个妙手,你如何不早报了与我!”
“怎得不事前知会一声便过来了?”
“王管事,虽说是五日报一回,但这事儿真是大了,小的见了也是吓了一跳,吃紧忙忙来寻您!”
王福禄头上出了汗,这事儿他自上了那贼船便已下不来了,只是那账但是请了高人来做的,便是自家去看没有人提点也看不出蹊跷来,那林玉润是怎生看出来的?现在这事儿被晓得了可怎生是好?赵旭那人眼睛里头不揉沙子,如果晓得了这事儿,只怕能立时宰了他!
林波脸上的肉一抽,怒道,
只是此民气不敷,这山还望那山高!
“这王福禄如果只贪财帛何需求如此存眷这府上的来往函件,只怕这背后并不简朴!”
“这位哥哥原也不过是一个放牛的,别的本领没有,抽鞭子的工夫倒是学的实足,兄弟你且放心,他这技术但是我们这里头数一数二的!”
“我当时想那人不过是山匪出身,说是会看账只怕才气也不过浅显,那成想竟0被他看破了!龚先生现在你看这事儿如何措置?”
“龚先生,事情告急,王某不得不来啊!”
“好!且让他将那边刺探清楚了再行对策!牢记,非论多晚,我这厢都要听到回禀!”
王福禄将那帐本的事儿一说,这位被称为龚先生的皱眉道,
当下王福禄几句话打发了林波,自家便仓促出了门,这厢他一分开,外头便有人缀了上去,那马车在城里东绕西绕倒是到了一处宅子前头,王管事亲身上前去扣了门,里头翻开来探出一个头来,见了他立时变了脸道,
“大奶奶所言甚是,据林波所言那王福禄在这府上只怕打通的不止他一人,只是王福禄刁猾谨慎,从未曾与他提起过另有那个!”
这也是因着林玉润要求,不能打草惊蛇,审是要审却不能让人看出来。
想了想一鼓掌,
“大奶奶,那王宅当中确已查明,并无帐本,埋没之金银一类!”
……
王福禄久在豫州天高天子远,赵家不免有些鞭长莫及,王福禄那心便垂垂的野了!
龚先生冷哼一声道,
“哦,是么?传闻昨儿你寻我?不是还没到回报时候么?”
“那信但是寄出去了?”
第二日那林波又在城里寻那王福禄,到了铺子,
赵武点头道,
那王福禄公然是趁着这府里进人时,便弄了林波出去跟在专管函件发送的陆六身边,每日里寻着机遇便要偷看函件,赵旭与林玉润的来往函件,沧州故乡那边来往的函件,陶大管事人等的,凡是过了他手的函件,寻了机遇都要检察。
王福禄越是晓得了赵家的威风,便真是想那赵家不也是因为靠着蔺王刘肃才将买卖做那般大么?
王福禄腾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茶碗立时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那茶水儿溅了一地。
林波便将那信里的内容一讲,那王福禄抖着声问道,
林玉润点了点头道,
“好!”
林玉润道,
“我……我办差办的好,管事们赏的!”
“您……您……在账上做的手脚,大奶奶……大奶奶……晓得了!”
说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安排了赵武一番!
以后又借着进城的机遇,一一报了给王福禄!
“现下如何办?看来只要去问问他了!”
“待我想想!待我想想!”
“啊!”
这厢抽了墙上的鞭子,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架式,那鞭儿在半空当中打了一个旋儿,只顶尖尖儿一点悄悄触到了林波的身子,倒似那女人家的一双小手儿普通悄悄的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