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如何了,如何神采不好?”
“武哥,那处府子也有暗哨盯着,我不敢轻举妄动!便返来了!”
林波脸上的肉一抽,怒道,
“龚先生,事情告急,王某不得不来啊!”
当下一招手,指了过来的男人道,
“你派的人,是否今儿早晨便入那王宅当中?”
“还没呢,昨儿保官返来写了一张大字,大奶奶道写得好,便又让人把信要归去,要合在一处再给大爷发去,不过……摆布也是这一两天的事儿,王管事可要早拿主张才是!”
“不能耗下去,若他真在这府上另打通了人,迟早都会被发觉!”
“现下如何办?看来只要去问问他了!”
“大奶奶所言甚是,据林波所言那王福禄在这府上只怕打通的不止他一人,只是王福禄刁猾谨慎,从未曾与他提起过另有那个!”
那男人过来冲他咧嘴一笑,搓了搓手道,
“我当时想那人不过是山匪出身,说是会看账只怕才气也不过浅显,那成想竟0被他看破了!龚先生现在你看这事儿如何措置?”
当下王福禄几句话打发了林波,自家便仓促出了门,这厢他一分开,外头便有人缀了上去,那马车在城里东绕西绕倒是到了一处宅子前头,王管事亲身上前去扣了门,里头翻开来探出一个头来,见了他立时变了脸道,
“我这一手伤筋伤骨不伤皮的鞭法,也是跟着赵固哥学的,第一回使,有个不知轻重的,兄弟你就多担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