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冲着他拱了拱手,郎薄云面现哀容,
玛瑙是这些丫头里最小的,但天生一双巧手,学起那梳头打扮来是一点即通,现在已把艾叶那点儿技术都学了去,又向阮妈妈偷师,倒垂垂将这专管梳装的贴身丫头位子给站稳了!
“这原金便是只能进这家的么?”
郎薄云久居蜀中偏安一隅,目光只放在这宅子里的争权夺利,外头的事儿便是有耳闻也只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却不知他那买卖与外头纠葛甚深!更何况那禹州的暴民不再是狼藉团伙,已是结成了势子成了一股兵力,在那禹州境内四周扫荡,招兵买马,广纳贤才,明显此中是有高人坐阵,只是因着赵旭那横插一手,领头已不是宿世的陈放,而是郗崇道!
“大奶奶,赵宝哥来报说来了一帮子西域人!”
那赵旭与冯政堂出了门来,那冯正堂心下也是悄悄活力,便冲赵旭,
“家主,这冯政堂不比旁人,乃是故乡主起家时便有友情,他在这一行又是经年的白叟,人面儿广得很,他说一句话顶上别人十句,你何不在代价上让一让,与他套好友情,今后买卖天然便来了!”
“家父月前俄然离世,我这也赶鸭子上架,不得已啊!”
“代价是不能再少了!鎏金阁如果不肯进自可到别处问问去!”
“嫌贵了,不肯进呢!”
“赵店主您是有所不知啊,现在这弯山一脉金矿日渐淡薄,若想要获得之前的产量,那开采的难度大了两倍不止,简练坊子人手更是加了数倍,这本钱天然就上去了,我前阵子写信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涨一些本钱那我这上高低下几百口人,日子怕是难觉得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