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舍人仓猝冲了上去,栾布直接格开了面前的几个甲士,季布则是护在曹参的身边,宣义皱起了眉头,对摆布说道:“派人奉告天子,唐王庇护罪人,该当何罪。”
他治法峻厉,只遵天子,刘盈一声令下,他甚么都敢去查,如果刘盈再有胆魄些,他谁都敢去抓。
季布俄然看着栾布,说道:“我有些事,你且在这里看着大王。”
刘盈有些猜疑的问道:“他为人刚正,为何不能用他呢?”
说完,刘长猛地就冲了出去,刘盈神采大变,仓猝叫来了近侍。
“朕要减少你们的食邑,这丞相和太尉的位置,你们也让出来吧,在家里好好检验一下。”
“臣有罪!!”
刘盈沉吟着,问道:“宣义,你可知罪?”
周勃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夫唐国,逆汉法而行之,施军功制,高低好战,又因其民耐久战与塞外,或占有深山为贼寇,又曾谋反与北军交兵,故而生性残暴,绝非中原之民能够对抗。”
一旦有变,我们都无颜再面对先皇了!”
“何况,唐国占有山川之势,俯视长安,唐国的军队,三天就能攻破河东,达到长安城下。”
“夫唐国之民,三成是曾经不肯意归降大汉,因此躲进深山里的匪民,又三成是跟从陈稀谋反,深怕问罪而逃到唐国的罪民,又三成是塞外回避匈奴而前来归附大唐的胡民,这九成人,不知国法,只知有唐而不知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