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布这个叛贼!我早看出他乃是不忠之臣,身为陛下的舍人,竟然跟那些奸贼伙同起来!陛下,臣这就去砍了他!
刘长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随即大声笑了起来。
刘长挠着头,他头一次感遭到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
“若非陛下,就这些人,不知有多少死于非命,有多少郁郁而终,有多少才气不得以发挥,豪杰落泪,懦夫无归,高天子慧眼识才,重用他们,使其始之,陛下宅心仁厚,恭敬他们,使其终之...陛下,自从之群臣,有才气者,有如廉颇,乐毅,田单,范雎,吕不韦,魏无忌,白起,李牧,少有善终者,此谓易始难终也。”
“此一去再无消息,也不知存亡,与去世又有何异呢?”
“我是不信鬼神,但是朕信留侯啊,这是神仙中人,如果天下真的有神仙,那大抵就是留侯这个模样的,来去无踪,料事如神,不管多么显赫的大臣,都是死在病榻之上,或因功犯杀,唯独留侯,独领万户侯,暮年更是游山玩水,以山林居,无琐事烦心,研讨大事理,存亡都没法晓得...啧,如此神人,可爱啊。”
在具有了孩子以后,刘长对百姓家里那高的离谱的短命率更是有了一个直观的感受,汉初的短命率有多高呢,平常百姓生了十个孩子,最后存活的能够只要两三个,这还是多的...存活率在百分之二三十摆布,这非常的可骇,这冷冰冰的数据,放在官方,倒是一声声痛苦而惨痛的哭喊。
”
刘长痛心疾首的说着。
曹姝也是大惊,看着怀里的刘赐,“赐,你阿父说的是真的?”
张不疑扣问道:“是要按着晁错当初的设法嘛?”
张不疑大惊失容,仓猝跪在刘长面前,说道:“陛下,如果强行迁徙,实在有伤陛下之名誉!
张不疑则是低头察看了半晌,说道:“陛下,这是有人决计锯断的...”
“放屁!朕都看到你抱着那一堆木头了!
“其他重臣,陛下未曾使其心寒,招安厥先人,待之甚敬,平阳侯,舞阳侯,建成侯,薛侯,汾阴侯等等,未曾有屈,皆善终也,其子孙纳福无忧,秋时不忘祭奠,陛下生的恰是时候。”
“只要能拖一拖光阴,比及捷报传来,这些人怕是再也不敢二话了。”
“陛下,无妨交给他们一些事来做,也好堵住他们的嘴。”
“公子赐固然恶劣,可对陛下,太子是很敬爱的,非常重情,当初楚太子因为对代王出口不逊,公子赐便气愤的怒斥他,到了现在,也不忘此仇...陛下倒是不必如此多虑。”
“何况当今宇内,贤才如何就不如当初呢?张右相之治国,如同酂侯,季布申屠嘉之刚毅,更胜王恬启,栾布张孟之诚,比起汾阴侯如何?张释之峻法,与宣义如何?陈陶之能,与阳成延如何?贾谊,晁错,袁盎皆智谋之士也,臣与郅都为陛下之鹰犬,有周亚夫等报酬将,毛亨之才学比起薛侯如何?”
“朕要做事,就不怕别人的指责,朕不过一个反王,先人如果要鄙弃,固然去做,又何惧之?这些事,迟早都要做,其他让先人去背负恶名,倒不如都让朕去做了,如果痛恨,便痛恨朕一人,归正也没有人刚劈面怒斥!
”
“为何?”
“那就打晕了带过来!”
大母救我!
“卡察~~~”
“陛下,实在不成,我便亲身前去留地,带领着周边数县之人马,定然能....”
“只是不知那梁齐,人丁何故如此之多啊?耕地好一些,就能如此?”
”
“我听不懂阿父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