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原是净室令,因天子在博浪沙遇刺时保护失职,天子便恩赐臣随身摆布,既作文书之职,又领净室之军。”
到达成山后,颠末数日的歇息,天子的身材有所好转。
刑中苦笑道:“臣无能,实在不晓得圣旨是如何分开行宫的。幸亏未能截获前两封圣旨后臣便安排了净室在周边暗查,才及时拦下了给殿下的圣旨。臣将圣旨带回行宫,刚巧此时天子复苏,认识也比较复苏。
发明圣旨的净室只要一人,便马上来报,臣认识到不对,禀明李相后立即派人去追,却落空照顾圣旨之人的踪迹。随后臣便同李相对宫中世人顺次检查,成果一无所获。”
“博浪沙遇刺?”我问道:“那你可曾见过张良?”
但是面对茫茫大海,却始终等不到徐福的动静。天子非常焦炙,在随后的半个月里接连服下了十颗徐福留下来的丹药,但是此次丹药却没有以往那么神效,服下后天子的身材反而更加衰弱,连饭都吃不下了。
刑中拱手道:“殿下贤明!”
我无法道:“看来我是被当作垂钓之饵了,只是你这一分开,父皇身边岂不是没有了保护?”
说到这里,刑中停顿了一下看着我。我开口安抚道:“刑中,你固然说,此处没有第三人。”
此时已经不是天下方才一统的时候了,嬴政垂老迈去,已经落空了震慑力,苛政导致全百姓怨四起,另有躲在暗处的六国旧族蠢蠢欲动,大秦看似如日中天,实在已经像嬴政一样病入膏肓、摇摇欲坠了。
此时也只能等暗处的人主动现身了。
刑中解释道:“殿下所言不错,确切有三封圣旨,却不是一起收回。就在检查无果以后,李相和臣立即将宫中世人监督起来,除了两个婢女婢奉天子外,统统人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但是令臣无地自容的是,次日寅时竟然又有一封圣旨从宫中收回,被净室在胶东以北截获。”
臣向天子禀明后,天子大怒,立即便要将行宫之人全数斩杀。幸亏李相进言,此贼有如此本领,必定有人在宫中和各地策应,杀掉行宫世人或许能够将贼人撤除,但不知逆贼是否有其他背工,不如且按伪诏行事,届时定会有机遇揪出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