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成思议。
“大汗的发起我大秦恐怕不能承诺!”
我抬手道:“王将军不必多礼。对朕的身份要保密,只以天子信使对待便可。”
“通武侯可还健在?”
城外一座山脚下早已搭建了一个军帐。
蒙恬要在云中防备匈奴俄然来袭,陇西只要王离保护我的安然。
到达王离官署后,我命人只留下孟合及王离,开口扣问道:“羌人复书了吗?”
一起上我以黑纱蒙面、天子信使为名过了重重关隘。
我笑了一声,伸手表示达达坐下。
我深思了一下,开口道:“如此甚好。不过,大汗把身家性命交给了大秦,想来是有前提的吧?”
我心中焦心,一起上除了用饭安息几近没有停歇。
“贵使如果仍有担忧,我可命两万马队直接开至长城四周,待统统马匹、兵刃全数交给大秦,贵使及大秦天子自可知我情意!”
达达神采一变,刚要开口,我紧接着说道:“鄙人有几个题目,大汗可曾考虑过?”
羌人马队到达以后,两方人马都留在离军帐二十步间隔处,制止对方俄然发难的同时停止鉴戒。
城中王离埋没了千余精骑,随身只带了百人之数,这也是达达在信中要求的,两边所带兵卒不能超越百人。
离城墙三里处,一支精骑正在立马等候,为首一杆“王”字大纛。
达达游移了一下,抱拳道:“我并无此意,只是事关严峻,不得不谨慎应对,贵使包涵。”
“我北羌氏一族向来与大秦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劫夺过大秦。为此存亡存亡之际,要求大秦天子助我一族!”
王离正身道:“谢陛下,末将明白。”
心中倒是猎奇:‘陛下这话甚么意义?说得仿佛从我这王家就式微了似的……’
我在帐中只听内里脚步声逐步靠近,随之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浑身羌人装束的大汉翻开军帐走了出去。
“自我接任大汗以来,本想疗摄生息,不动兵刃。可周边劲敌却不给我机遇,不但频频要求我族进贡牛羊,还要经常纵兵劫夺。现在我族战力尽失,与族灭无异了!”
“只留下1万马队?大汗莫不是拿我讽刺?如果大秦忏悔,你们该当如何?”
达达重重地叹了一声。
大秦与北羌氏交界,少不了摩擦,王离对这个老熟人天然不陌生。确认是达达就好,别搞了半天是个冒牌货。
达达见我端坐在一侧,不由看向王离,皱眉道:“大秦信使如何是个孩子?莫不是轻视于我?”
随后没有废话,一行人跟从王离进了狄道县城。
王离拱手道:“末将誓死保护陛下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