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昌坐在书房中,是感遭到头疼难耐,并且不住的搓手揉嘴,他被这类感受折磨的不成模样,便出了门,去了儿子的房间,倒是发明,儿子正在与几个丫环厮混,他本来就很活力,此时更是气愤,便痛骂一声,道:“混账东西,不是要你好好读书,你又在做甚么!”
我坐在了椅子上,面无神采的说道:“怪,就只怪你到处针对。”
坐在书房内,顾文昌可贵不头疼了,便将账目翻开,这段时候,他不但将梅家的财帛都转到了东宫,就连皇后放在周家的财帛,也被转走了大半,并且户部的账目上,他也都做过很多手脚的,以是这账目是很厚的一本。
“谁混账,你才混账!”
顾文昌深思着,坦白讲,他此生最大的冤枉,便只是位极人臣,然后青史留名,倒是没打过这天下的主张,可现在听着女儿这么一说,想着女儿已经盗取了太子妃的身份,仿佛窃国也并非是遥不成及的。
顾文昌想了半晌,便倒出十颗丹药,说道:“你祖母比来的老寒腿又犯了,你且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