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究竟上,当年的北宫家嫡女,不但有倾国之姿,还是个美意肠的,布施了很多落魄的江湖人,江湖上也有第一女侠的隽誉,可在顾文昌看来,这些就都变成了不知检点,而所谓的风骚佳话,也只是江湖人过分推许她罢了。
等着吧,不就是玩套路么,我也会。
如果我能活下去,作为侯府的嫡长女,必定是繁华繁华平生吧。
想起北宫家阿谁敢佩刀上殿的男人,二夫人惊骇了。
见他们走了,我终究撑不住了,几乎从椅子上跌倒,还好小椿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我想了一下,说道:“小椿,你去前面看看,侯府出事的当口,宫里来人十有八九是跟我有关。”
可眼下的环境来看,只要北宫家不倒,他还真拿这个牲口没有体例。
唉,又是一招很深的套路,把我往死里逼呢。
顾文昌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证据确实,你还要抵赖?”
软筋散,就是这三天里,我都要喝的药汤子,喝了以后浑身有力,坐着都很勉强,这也是小椿奉告我的。
小椿是个机警的丫头,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就仓促去了前面。
而这三天,对于文昌侯府,对于顾文昌,是最屈辱的三天,因为我不知廉耻私通,心肠恶毒害妹毒母,这些罪过,已经传遍了全部盛京,不消想也晓得,必然是那对心机婊母女干的,目标就是,即便顾文昌念及父女之情而不杀我,有了这几条罪过,我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但是,顾文昌还是不信,或者是信了,但却要包庇二夫人和顾末。
但我同时也晓得,现在娘舅固然不在盛京,但北宫家在朝堂之上,仍然是有话语权的,顾文昌应当会有所顾忌。
“这……”二夫人张了张嘴,倒是没说出话,踌躇了一下,才说:“老爷,妾身听倾儿这么一说,也感觉这事情不对。并且,倾儿与末儿姐妹情深,倾儿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如何能够会害我们,必然是有贼人谗谄,老爷您要明察啊。”
“是啊是啊。”
人都要死了,还要面子有个锤子用?
重新活了一次,但却只能活三天,就被人给活活算计死了,那我是不是太憋屈了?
顾文昌眉毛一挑,这个时候宫里来人会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