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被小椿唤醒,她边哭边服侍着我穿衣洗漱。死过一次,实在我对能再活着,是非常巴望的,特别是过了温馨的三天,我就更不想死了,以是想着,我也冷静的掉眼泪了,感觉本身太苦逼了,竟然要连续死两次了……
公然,听我提到“娘舅”二字,顾文昌的神情变了变,随后说道:“你是我顾文昌的女儿,我如何措置,北宫家就算势大,也无权过问!”
“这……”二夫人张了张嘴,倒是没说出话,踌躇了一下,才说:“老爷,妾身听倾儿这么一说,也感觉这事情不对。并且,倾儿与末儿姐妹情深,倾儿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如何能够会害我们,必然是有贼人谗谄,老爷您要明察啊。”
等着吧,不就是玩套路么,我也会。
而后,顾文昌和二夫人,一同分开了房间。
以是,本来就对我没有甚么父女之情的顾文昌,现在更是恨的牙痒痒。
可眼下的环境来看,只要北宫家不倒,他还真拿这个牲口没有体例。
而二夫人则是一脸疼惜的看着我,瞅那模样,底子就不像是装出来的,仿佛真对我有母女情分一样。
唉,又是一招很深的套路,把我往死里逼呢。
“侯爷,宫里来人了!”这时,管家人未到,声音是已经传了出去。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有些心虚的顾文昌,内心清楚,他还是顾忌北宫家的,不然给我这三天的时候干甚么,还不是想看看北宫家的反应,就说:“北宫家会不会管我,您内心比我清楚,我也已经让人给娘舅送信了,并在信中言明,不管是私通,还是杀妹毒母,我都是被人谗谄的,我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娘舅必定不会不管的。”
细心想想,还是有点可惜。
我端坐在椅子上,缓缓的开口说:“您要我死,可曾问过娘舅?”
但我同时也晓得,现在娘舅固然不在盛京,但北宫家在朝堂之上,仍然是有话语权的,顾文昌应当会有所顾忌。
“谗谄你?”
我接着说:“如果您不信,能够让丫环喝了软筋散,再看看她能不能伤人?”
面子的死法?
顾文昌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证据确实,你还要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