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薄川晃了晃手腕,眼神落在代表伉俪含义的两个字上,神情温和了些。
不能吃花椒只是一个小身分,真正的启事是他不肯意和那么多人一同把筷子放进锅里,又捞出来。
办事员终究能出去筹办了。
“……”盛安好只顾着装鸵鸟,哪敢回声。
“……吃菜吃菜,再不吃都要煮坏了。”
“……谁亲我了?”
锅底她先选了,是鸳鸯锅。
“没有比不能吃火锅更痛苦的事了。”盛安好吸吸鼻子,垂涎三尺的盯着锅,语气中不无怜悯。
“等等。”盛安好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办事员,交代道,“火锅不要放花椒,一丁点都不要。”
之前一向在家里,岑姨都会避开薄川过敏的东西,乃至于她一时候都忘了面前的人有多能忍。
盛安好本来就没睡死,面前覆上一片暗影,像是要抓住她的藤条,立即就被吓醒了。
薄川几乎发笑。
他全下的红汤,盛安好拨了两块子进中间的小锅,浓烈的香味缭绕着全部包厢。
“不要弄了我好累……薄川……”
“抱愧密斯,火锅底料内里都是含有花椒的……”办事员脸上带着难堪。
“你能够是颗害羞草转世。”余光扫太小女人脸上残留的薄红,薄川感慨一句。
“我选好了。”盛安幸亏菜单上勾了几笔,又递给劈面的薄川。
“没事。”薄川倒是不在乎,反而被她的态度弄得内心暖洋洋的,“你不是还点了些小吃吗?清汤锅我也能吃。”
薄川夹起黑乎乎的毛肚放进嘴里,渐渐咀嚼。
“我。”薄川向来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带着笑意答复。
“去哪?”薄川透过后视镜看她。
“还疼吗?”她惭愧的看着红印,放在桌边的手扣了下指甲。
“好,你如果无聊了就唤醒我。”
锅中飘出的热忱把她的脸熏得通红,盛安好一手漏勺一手长筷,用心用自发得很天然的语气把话题转走。
偶尔还会被惊醒,苍茫的展开眼四周看看,等认清楚驾驶座上的人后,又放心的睡畴昔。
并且决定今早晨归去就把统统指甲都剪掉。
“欢迎光临。”练习有素的办事员一看到有预定的车商标,满脸笑容的迎上来。
吃完饭,两人出去漫步消逝。
进大厅报了姓名,办事员就带着他们进了包间,一个火锅店,层次还挺高,跟五星级旅店有得一拼。
只是脑袋靠着车窗,要不是路平坦,薄川又开的谨慎,一个急刹车她就得撞上去。
“熟了熟了。”盛安好咋咋呼呼地把清汤锅里的毛肚放进他碗里,献宝一样的道,“你尝尝,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