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齐衡的话,要我像之前一样对你也行,先自宫吧。”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仿佛真的想看他变成个寺人。
那两个蒙面人部下的行动倒是不减,手中的匕首你来我往,脚也奔着少年的下三路踢。
“如何了?”萧瑾瑜比较敏感,见他一刹时有些紧绷,立即下认识地问了一句。
“可那不是四哥,是我啊。一个完完整全的我,长得都雅,对你又好,还能给你撑门面的男人。只不过我叫齐衡,排行老四罢了,其他的又有甚么干系?”他做最后的挣扎。
他一看就是废话连天的,嘴巴嘚吧嘚的就没有停下过。
对于她这怒发冲冠的答复,齐温平久久回不过神来。
当这话从齐温平嘴里说出去的时候,他是有些丢脸的,为了圆一个谎,前面另有一百个谎等着。
齐温平对于她这类口是心非的状况,有些想笑,明显内里是个小色鬼,恰好面上还是一副害臊样儿,偶然候他也搞不懂她究竟是真还是假了。
相反在那日赏花宴追丢了他,一向守到暮色沉沉,冻得都快颤抖抖了,也没把齐温平给盼出来了。
她边说边将额前的刘海撩起,让他看清楚她脑门的疤痕。
现在亲眼所见齐温平和顺地搀扶着郡主上马车,更是坐实了这件事情,恰好只无能看着,却不能脱手。
旁人不晓得,她但是看出来了,这厚脸皮郡主,就想着下次还带身边这小白脸出来招摇呢。
再加上他始终悄悄松松的模样,看起来还是部下包涵了,这就更给蒙面人极大的心机压力了。
是以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郡主那辆马车渐行渐远,还不能有任何行动。
他的语气慢吞吞的,尽力营建出一种极其安然的环境,极尽耐烦的诱哄她。
萧瑾瑜冷哼一声,不满隧道:“你好好的,拿这事儿开甚么打趣,明晓得这是我的忌讳,一点就炸,还要挑逗。我活力了还不是要你哄,刻苦不奉迎!”
齐温平倒是当真的捧起了她的脸颊,低垂着眼睑看她,轻声细语道:“我就是想哄哄你啊,你都不给我这个机遇,除了提起齐衡以外,我别无他法。”
哪怕这些侍卫看起来人数未几,但是必然各个都是技艺高超之人,外加躲起来的暗卫必定也很多,他们现在上去进犯,无异于以卵击石。
“就你会说。”萧瑾瑜白了她一眼。
武纯在中间瞧着没说话,不过那白眼丢的倒是涓滴没讳饰。
不过瞧着她紧紧捏住盘子里的糕点,最后揉成一团团的碎屑,齐温平就晓得她有多恨四脚癞蛤-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