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本想说不消,又怕林婆子起疑:“也不消专意煮甚么汤,倒碗茶来便是。”
有这五百两银子,就算她们现在被撵出侯府,后半生也衣食无忧了。
不过,能一向跟在姜氏身边,杜妈妈和姚妈妈都不是蠢货,眼睛固然分外不想分开那白花花的银子,终究还是收了返来。
二娘从厕所中间闪了出来,走到一片僻静的花丛前面,蹲在花丛里把两根手指用力□□了喉咙里,直到吐的只剩酸水了才用脚区了点土把呕吐物埋葬了。然后回到上房,坐在位置上看小姜氏灌许氏酒。
小姜氏气愤至极反而想出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主张,她姑母不是想一箭双雕吗?就直接雕那乡间丫头好了,她就来个“捉奸在床”,坐实了那丫头的身份!
顾兴泽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也不得不按钱益的要求把姜氏身边的杜妈妈和姚妈妈叫了过来。
见许氏来了,姜氏站起来招手:“快来,今个儿就我们母女在家,我们好好乐乐,不管那些男人们。”
待二娘走远了,程喻翻开那盒子,吴华一看,失声道:“世子爷,这不就是雪肌膏吗?”
那钱益一步上前,冲动之余内心还想“这丫头看着脸黑,没想到身上倒是一块好肉……”
钱益先看到一个平生见过的最肥硕的白花花大屁股,好半响才认出是姚妈妈;姚妈妈倒是早晓得是他,一眼瞧见钱益光着的下半身,也顾不得害臊,呜呜叫着要钱益把她嘴里的臭袜子取出来。
姜氏遂不勉强。
俩婆子先回姜氏的院子,也不管姜氏醒了没醒,各自回屋先把银子藏起来。刚藏好,就听小丫头柳儿在内里鬼叫。
二娘趁机和顾诗华合计好了归去如何说,前次安国公府的事儿二娘没给她娘说,此次也不想让她娘晓得,就是手和胳膊上的伤没法埋没,只好胡乱编了个来由,归正只字不提镇国公府。晓得的越多担忧的越多,被姜氏发明的能够性也越大。
连翘对敛秋道:“今个儿蕊娘过生,各房都有赏,你叫这院里的人都畴昔吃酒吧。”
那丫环见小姜氏没有见怪,还又得了一份儿银子,喜不自禁,底子没发明小姜氏的非常。
杜妈妈和姚妈妈看着中间站着的七八个丫环不作辩白,一个接了扇子替她悄悄扇着,一个蹲在腿边替她捶腿。
另一个道:“太太,我们打小跟着您,自从您嫁入侯府,当时候老爷还不是侯爷呢。您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可都到这个年龄了,老爷他、他又弄了这么一家子来,这不是打您的脸吗?我们内心替你不平,心疼你啊!”
姜氏色变:“你们两个老蹄子,竟敢把主张打到老爷的亲孙女身上,是活够了吗?”
姜氏对顾世飞的仇恨又多了一分,缓缓拉了两人起来。
幸亏衣柜够大,不然姚妈妈这一身白花花的肥肉还真装不下。
李桂硬着头皮道:“爷,交到顾女人手上了,说是老太太送的。您另有要办的事吗?”
“二娘,如何只看着不吃啊?”姜氏见二娘一向盯着碗里起了狐疑。
姚妈妈道:“这从侯府里出嫁,少不了得筹办一份儿嫁奁,莫非还要按元娘、蕊娘的那一份购置?这一家子真是好命,这可真是从天而降的大大馅饼。”
姜氏当着二娘往嘴里送了一口。
可巧红珠又问了一句:“如果她不吃如何办?”
“让三娘先归去,不要在这里脏了眼。”
姜氏见她手上端着的恰是一盏芫荽芝麻茶茶,冷哼了一声:“好歹走一个留一个,叫我一睁眼两个都看不见了,还觉得你们如何了?”
很快到了上房,小姜氏、张氏、顾诗华、顾诗蕊、小女人顾诗芸另有顾文秋的老婆林氏俱已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