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道:“昨个儿少奶奶闻声内里有卖糟鹅掌的,今个儿让我留意着买些。”
褚直贴身衣物都湿透了,面前一大片裙子,他也分不清哪个是二娘的,咬紧牙关再度去抬那花盆,此次总算摇摇摆晃地抱起来了。
老太君正筹算叫人重新给他做些,话未出口就见褚直拿起了蒸饼,记起内里有花生和杏仁,吓得满脸失容。
说着悄悄按在褚直肩上,没几下,褚直下弯的嘴角就翘上去了,一个眼色让丫环出去,背对二娘淡淡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给我按按腰。”
褚直出了绣春堂,垂垂回过味来,他跟二娘比饭量和力量,不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吗?
最后一口下肚噎得两眼向上翻着,慌得陈妈妈赶紧递水给他。
这么乖、这么俊、这么好的乖孙,孙媳妇儿竟然看不上?
老太君吓了一跳,哪敢让他来挪,这张榻加上她这个老太婆少说有五百斤。但是她也想看看褚直是不是有力量了,记起内里有一个大花盆里种着一株金桔树,对褚直说:“这张榻不必挪,你到内里帮我搬个花盆。”
“是啊,有了我这个孙媳妇儿后,他才活泼起来,这就甚么,这就叫珠联璧合!”
老太君仍旧笑着:“以是你们两个快帮我想想体例,如何让这珠和这壁好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