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甚么!我说过要留下风伯,但是你也不能走。你是我的媳妇,陆家的媳妇,觉得我们是过家家,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么!”
灵溪扶着琼佩重新坐到沙发上,然后转头又问陆修远一句:“你还没有说,如果我要赶走风伯,你会如何做。”
陆修远此时双眸如浩大的海,面上安静,底下却已经翻滚起暗涌的浪。他紧紧凝着灵溪那双仍然澄净,莞尔不在却凉薄的眸子,内心一沉再沉,终究说了句:“我不会让风伯去养老院,他会一向在陆家。”
风伯无动于衷:“你说在我房间搜出来的就是我的?谁又能证明,那不是你用心放出来,又拿出来,和少夫人结合起来栽赃我的?再说,我和金毛无冤无仇,我为甚么要费那么劲弄死它。”
灵溪又抬头看了一眼那棚顶的灯,只要昂首,眼泪才不会掉下来。
灵溪也伸手握住灵君的手,笑笑:“姐姐,有些话,是我要亲口和他说的。我们的事,我们本身说。姐夫,你先把姐姐弄一边去。”
灵溪凝着陆修远问一句:“陆修远,你还记得我们阐发金毛死的启事么?毒针而至,但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陈迹。你不晓得是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金毛的命。我晓得。姐夫,你把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他看看。”
陆修远的话锋利而大怒,眸中埋没的澎湃已经浮出眼眸。
风伯跪在脚下的一声哭诉,让灵溪心头最后一点顾恤也化作了袅袅青烟。
灵溪安抚季青一个笑容,凉凉说道:“风伯,你说的对,你的确没有甚么来由弄死金毛。但是如果金毛从你身上嗅到了毒品的味道,瞥见你一次就叫喊一次,你还想说是金毛看别人都扎眼,就看你不扎眼么?我们可都是晓得金毛是颠末特别练习的警犬,是不会胡乱咬人的。”
“明白了么?金毛就是这么死的。有人用竹筒吹出毒针,毒死金毛。但是为了制止留下针剂,惹人思疑,就提早在针上栓了条鱼线。金毛中毒后,暗中人就拉着这条鱼线,将针筒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