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云看人向来极准,谢迟天然信得过她的目光,顿了顿后又问道:“以是你早就晓得?”
谢迟瞥了她一眼,沉默半晌后开口道:“傅瑶她……你当初向太后要了她来冲喜,是因为核算了八字,还是旁的启事?”
谢迟的确是这么以为的,毕竟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但是想到方才傅瑶那气势汹汹的一吻后,他抿了抿唇,虽未开口答复,但眼神却也已经明显白白地传达出了这个意义。
“这我就真不晓得了。”谢朝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随后笑道,“兄长如果猎奇,大可本身去问问。”
少女暗恋多年的缠绵柔情,就这么被迫直愣愣地说了出来,的确让人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傅瑶语气中带了些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可又极其当真地看着谢迟,眼神中不成制止地带上了等候。
在谢朝云与景太医的几次念叨下,谢迟终究听了回医嘱,好好地在家中养病,并没再出府去来回折腾,便是有甚么急事也是宫中遣人来回传话。
傅瑶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这事完整摊开来讲,反问道:“你觉着,我这般经心示好是想着从你这里托干系?就为了让姐夫调回京中来?”
他不近女色,这些年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冒昧,傅瑶平素里看起来乖灵巧巧的,不声不响,现在做出的事情却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