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璇已经怀胎玄月,行动多有不便,等闲不能下地,大半时候都在卧床安息。傅瑶来时,文兰正趴在床边随娘亲背诗,见着她以后,立时欢天喜地地跑了畴昔:“姨母!”
“你如何想起问这个来了?”傅璇出阁之前,曾帮着母亲筹划中馈,故而对此倒是非常体味,“集贤书铺是父亲当年体恤那些豪门学子不易,让人办的,并没希冀过赚多少钱,大多时候也就是出入相抵罢了,偶尔还能够会有亏损。”
与姜从宁她们比拟, 傅瑶能够说是一个“胸无弘愿”的人。
一向回到正房,换了衣裳以后,傅瑶方才算是讲完了,兴趣勃勃地问道:“你觉着这出戏如何样?”
第 75 章
毕竟日子还长着呢。
昨日的《黄粱记》仍旧在演,银翘猎奇道:“夫人还要去听吗?”
“管事说,写《黄粱记》的那人叫做秦生,是个落榜的穷墨客。他在京中等着下一届科考,平素里就靠写些话本之类的赢利糊口。”银翘这半年替傅瑶做了很多事,现在也像模像样的,笑道,“我还一并问来了那墨客的住处。”
昨夜,她仔细心细地回想了本身的陪嫁,发明并不在本身这里,又不敢去问母亲,便想着来长姐这里问问看。
这个解释勉勉强强,有很多说不通之处,但谢迟却并未辩驳,笑道:“那就是如此了。”
这事如果是她去办,必定会被母亲拦着问东问西,她又不善于扯谎,遮讳饰掩的只会引得母亲起疑。可长姐就不一样了,母亲向来放心得很,也许压根就不会多问,就算是问起来长姐也能轻松地对付畴昔。
她没法像谢迟那样全然不在乎,但起码不会再多生无用的气,而会想体例处理。
“你去试着探听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到这出戏的本子是谁写的?”傅瑶倒是故意本身去问,但她本日的打扮有些惹眼,并分歧适去做这事。
单论前面,与平常的戏文并没很多不同,可末端这出却实在是妙得很,出人意表,像是下了个钩子似的,让人念念不忘,忍不住去考虑。
过了好一会儿,银翘方才返来,上车以后叹了口气,同傅瑶道:“夫人猜得公然没错。我随便捏了个由头,又用了些银钱,倒是问出了写《黄粱记》的那人。可再问另一个的时候,那管事却只说本身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