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侧头觑她,将那份担忧瞧得清楚。
“转头我列个票据给你。”
“恰好。”傅德清关上屋门,带儿子进了内间。
“是个刺头。”傅煜翻看两遍,眉峰微挑,“却也是柄利剑。”
“能试的都试过,不管用。”傅德清叹了口气,甚为自责,“故乡伙在军中卖力一辈子,到现在落下弊端,我却束手无策。”
末端, 道:“撤除南楼的人,三弟昨日也吃了些, 能顺道去他那边一趟么?他和澜音是同胎双生,虽男女有别,体质想来略有类似。若他也感觉不适, 得从速请郎中, 我也真就……”她顿了下, 毕竟怕姐弟俩真因她而刻苦, 手指下认识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