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梦本来想说不可,但想起方才本身被妙贤回绝的景象,说:“好吧,不过病院不是游乐场,去了要保持温馨,能做到吗?”
等她回过神来,妙贤早就走得没影了。她从议事的迦蓝殿出来,走着走着又走到了罗汉堂前,到处黑漆漆的,和尚们正把内里被泡了水的罗汉像给搬出来,冷静无声。
三梦这才摇点头,摸他脑袋:“没事,妈妈没受伤。”
长老们当然也不能拿他如何样,宗山是属于陈家的,陈家人作为光照寺院家乃至不能被弹劾。但光照寺近百年都没有失火过,佛家又讲的是因果循环,有果必有因,如许一场业火,必然有它的启事,毫不但仅是忽视二字能敷衍畴昔的。
三梦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一下子又回退到两人方才熟谙那一阵。
何况剧组是她牵线弄出去的,电影拍得好不好她不在乎,别一把火毁了光照寺几百年的基业,还闹出性命,那就不好了。
圆觉也来了,他久病在床已经好久没管过寺里的事,直到明天这场火才把他给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