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头,薛云舟眼眶一热,忍不住叫出声来:“二哥――!”
贺渊一听这乱来的语气,神采更黑了。
薛冲颤动手接过圣旨,心底涌起深深的绝望与恨意,任家中女眷哭成一团,只愣愣地站在院中,看着官差将大门口写着“忠义侯府”的匾额拆下,看着官差在家中四周搜刮、贴上封条。
事到现在,再作任何挣扎都是徒劳,薛冲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环顾四周逐步萧索的风景,长叹道:“入冬了啊!”
贺渊再次失控,喘着粗气将他吻得晕头转向,猛地一把将他抱起,跨出木桶抱着人直奔床榻。
“那你得安排人盯紧了,保不准他有一些死忠的部属,万一偷偷去劫狱……”
还好还好,不然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薛云舟有半晌失神,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一到床上就立即醒过神来,猛地翻身压到贺渊身上,埋着头开端四周舔吻。
“我没甚么事啊。”薛云舟惊奇地摇点头,“你洗不洗?再不洗水要冷了。”
贺渊垂眼看他,手指在他耳朵上捏了捏:“如何了?”
“二哥……”薛云舟面色潮红,再次凑过来亲吻他。
“哗啦――”
薛云舟凑过来亲吻他,目光迷离:“二哥……”
贺渊呼吸一紧,停下行动,任他在本身身上边扒衣服边吃豆腐,黢黑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看。
薛云舟愣愣地抬开端看他,吸了吸鼻子:“热水好了,我给你擦背吧。”
“已经安排了。”
薛云舟趴在床上看书,一抬眼便瞥见他微微锁着的眉头,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半晌,轻叹一口气。
贺渊点点头:“嗯。”
“哗啦――”
贺渊很快将他剥得不着寸缕,掌心贴在他腰间没有分开,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贺渊立即翻身将他压住,扯开被子将二人裹住。
薛云舟长出一口气,一翻身将头枕在他腿上,笑道:“既然都安排好了,那就等着看吧,不消这么操心啦,谨慎老得快。”说着抬手在他下巴上捏了捏。
“那你如何不直接判他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