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全领命而去,很快将暗探带过来。
严冠玉气得不轻:“你们――!”
贺渊淡淡道:“已经说过,这只是小施惩戒,你公开冲撞王妃,没砍你脑袋已经充足仁慈。”
严冠玉面色紧绷:“你休想晓得!”
贺渊神采未动,只淡淡表示:“坐吧。”
严冠玉抬起双手扒开面前稻草似的长发,夸大地吹了声口哨,笑道:“王爷请草民吃肉啊?这是要送草民上鬼域路了?不晓得有没有酒?没酒可不过瘾。”
“别别别!”严冠玉连连摆手,“我怕了他了!真是娘们儿唧唧的,最怕这些使阴招的了。”
正喧哗热烈时,宋全走到主帐前面,俯身在贺渊耳边道:“王爷,您上回叫人去查严冠玉的秘闻,眼下已经有了动静。”
严冠玉愣了一下,视野下移,瞪着他肚子:“我可没碰过你肚子!”
“嗯。”贺渊点点头,“不消特地去见他,让他过来就是。”说着回身便叮咛下去。
薛云舟微微惊奇:“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严冠玉不简朴啊,我们是不是该去会会他?他都号令了那么久了。”
贺渊回到薛云舟身边,将查到的事情与薛云舟说了一遍,道:“如果别的几人也或多或少与朝廷有仇,那严冠玉这个构造就不是纯真的匪贼窝了。”
“那就是真有了?也好……”贺渊转头看向薛云舟,“我们不是正愁没处所住么,那就住他的山头吧,那边不缺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