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扶着石桌,咬牙切齿:“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贺渊听得笑起来,将他乱动的手抓住咬了一口:“好歹我现在健安康康,人家晋王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数。”

亲信躬身应道:“还没找到,部属一向派人暗中跟着楼大人,楼大人是个大孝子,不成能不去找他父母的,信赖不久就会有他们的动静。”

再说经历楼永年一事,燕王府已经公开与晋王府撕破了脸皮,采取严冠玉的人马与晋王府为敌,既能气到晋王,又能强大本身的步队,还能严冠玉一个大情面,实在是一石三鸟的功德。

晋王仿佛并不绝望,只点了点头,又似自言自语道:“这世上,也只要他会不求回报地为我支出,没了他,我还能信赖谁呢?”

不久后,城外一处河道中有人冒出头来,那人顺手在脸上一抹,浸了水的丑恶一字眉掉下来,凸显出明朗俊美的面孔,恰是严冠玉。

薛云舟眯了眯眼:“不能让他醒过来,我感觉他是一条毒蛇。”

宋全点头:“没有,不过应当顺利逃出去了,晋王的人正大肆搜捕他的踪迹。”

薛云清不睬她。

从城内游到城外,期间还要谨慎躲过护城河的关卡,严冠玉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他谨慎察看过四周以后,吃力地抓着岸边的草爬上去,趴在地上呼呼直喘气。

他是个重视享用的,身边服侍的人不能有碍瞻观,也要矮一点以便他俯视,可面前此人固然双目湛湛有光,看起来非常精力,但两道又粗又浓的一字眉长得将近连到一起,生生毁了一张本该俊美的脸,更不要说此人还个子高挑,即便躬着身也让他有点压迫感,这让他浑身不爽。

严冠玉看着那张老脸笑骂:“滚!都这会儿了还占我便宜!”说着伸脱手,等马靠近后借对方的臂力跃上马车。

贺渊这些天比较忙。

薛云清手一顿,下认识看向那封信,紧抿的唇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严峻。

利箭没入水中,水面垂垂染红。

但晋王却并没有那么明显的恶名,启事就在于晋王比摄政王城府深,统统都掩蔽在伪善的表面之下,明面上对人各式示好,公开里却各种阴招,哪怕是灭人满门也要找个冠冕堂皇的来由,同时将事情做得悄无声气。

耳边响起马蹄声,一辆俭朴无华的马车很快跑进视野,顿时的人沙哑着嗓子喊:“侄儿快上来!马车里有洁净衣服!”

晋王大怒:“克父克母的东西也敢在本王跟前服侍!来――”

“回王爷,小的本来在柴房劈柴。”小厮面带谄笑,“小的无父无母,家中只要一个腿瘸的媳妇儿。”

严冠玉掀帘坐进马车,齐远瞥见他背上的箭,仓猝勒停马车:“你受伤了?”

一通人仰马翻的折腾后,终究到了既定的日子,晋王坐上马车带着侍从与保护浩浩大荡出了王府,直往不远处楼永年的住处缓缓而去,楼永年在宁州的屋子到底比在青州时做戏用的民宅讲究很多,两进的院落倒也宽广,虽不豪华,但到处透着高雅,只是物是人非,现在已成了一座空宅。

按照调查来的动静,晋王的喜怒无常让上面的人胆战心惊,熟谙他的人都晓得他脾气残暴,其心肠之暴虐、手腕之狠辣并不下于曾经的摄政王,但他与摄政王的办事之道又完整分歧。

四周的侍卫立即发觉不对,在小厮亮出的刹时就飞身而至,数十把明晃晃的剑齐齐斩来。

薛云舟笑了笑:“没有动静就是好动静,你先下去吧,等王爷返来我会奉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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