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男人对于所欲打他女儿主张的人都是深恶痛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这个时候,陈巘还尚算安静,毕竟这事关女儿的毕生大事,他还想听听她本身的意义。虽说后代婚事从古就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且陈巘又夙来护短的很,但事情真的产生了,对方身份也是不普通,这天然就不能一概而论,随便对待了。
再说他们母子的豪情本来就好,培宁天然是放心不下母亲的身材,这不,才刚一下朝便仓促赶来,不想顾琰已经睡下倒是跟蓁蓁碰了个正着。
“蓁蓁,你不晓得曾经我有多恋慕培云他能够常常见到你,离你又那样近,”培宁堕入了回想当中连带着声音也有几分缥缈:“你们那般靠近,是不是只要他才具有让你毫不设防的权力?”
现在虽说蓁蓁那端是没这个心机,但能保得准今后不会被培宁的对峙所打动?女人终归是感性居多,日久生情也是常事,清嘉对此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