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别动。”善儿把她的腿给捞返来。
是二哥。
郑煜堂发笑,对着她的背影虚扬了一下拳头,少顷,又朝厚重圆滚的被团悄悄一拍:“如何还跟大哥生起气来了?是这一趟出去受了委曲?如果有隐情,又或是我们曲解了,也该说清楚是不是?我向你赔不是,好不好”
又翻一页,他轻笑一声:“这个更好,连数都写错了。”
郑芸菡无助的看着二哥,郑煜澄冲她一笑,合上账册,将喂药的位置让给婢女,绕过屏风出去了。
郑煜堂微抬下巴,“本日……算受了委曲,哄哄她,我去措置些事情。”
郑煜堂:“煜澄说你本日出门是为了给父亲买贺礼,这路,是不骑马就到不了吗?”
真儿将郑芸菡喝完的空碗端出来,郑煜堂扫了一眼,眉头微松,回身出去了。
肯定郑芸菡只是皮外伤以后,池晗双奥秘兮兮的凑到她身边,用一种压抑的狂喜对她说:“惊天秘闻!想不想听。”
袖子被拉住。
郑芸菡:……我不该开口的。
郑煜堂和郑煜澄到嘉柔居的小厅用饭,郑煜澄顺道说了紫檀木的事情。
一通宣泄,脸更红,眸子子更黑亮了。
人和人之间气势上此消彼长的征象,在郑煜堂和郑芸菡之间,尤其较着。
“女人,用药了。”
郑芸菡双目一瞪,内心的委曲聚成了一个小炮仗,被扑灭了。
偏是这副又凶又憨的模样,叫郑煜堂的气势刹时短命。
郑芸菡心中哀嚎,捏着被褥一点点上移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