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根数次获得勋章,得了几千亩赏田,已经算得上一个大地主了。可翠姑这个地主婆还是对峙不雇仆人,并且亲身下田耕作。
翠姑道:“我那筐面鱼儿呢?镇国公吃着了么?”
赵老根道:“咳,末将当初只是义乌的矿工。跟着多数督打倭寇,打鞑靼,南征北战最后成了上校武官。这是末将当初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末将此人睡觉爱做梦。一做梦就梦见那些义乌建军时候的老弟兄。。。。。。当时的上千老弟兄,现在剩下的不敷百人!为啥剩下百人?还不是因为当初皇上调您入京,派朱厚珺阿谁草包当飞虎军批示使闹得?他胡乱批示,至使飞虎军在台州城外大败!现在末将部下也有了千把弟兄,末将必然不会做朱厚珺那样的草包!”
陈迪问:“上校,另有甚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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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姑一想到赵老根要去千里以外的草原,情不自禁的抹起了眼泪:“当家的,你也要保重本身。赶上兵戈的时候,本身要警省些,别跟前次一样,从草原返来吊着半个膀子,差点掌控吓死!”
陈迪笑道:“这纸上写着:翠姑,面鱼儿我已经吃过了!赵老根现在是飞虎军的上校,是有身份的人,你可别老揪他耳朵了!上面是落款:大明镇国公,陈迪。。。。。。”
赵老根说:“咳,镇国公,不怕您笑话,我家那口儿是个乡间婆娘。我立了功,分了很多赏田,本年又歉收了。我那婆娘选最好的麦子,用最香的油炸了一篓子面鱼儿。她让我把面鱼儿送给镇国公你!我说乡间吃食,镇国公如何会喜好?您猜如何着,她揪着我的耳朵说,要不把面鱼儿送给镇国公,就让我别回家了。。。。。”
真正的贵族,不是非要整天穿戴华服,屁股前面跟着一群仆人,整日玩耍,赴赴宴,喝喝酒。那些人不是贵族,而是躺在先祖功绩簿上的蛀虫!
赵老根拿着陈迪批的便条兴冲冲的回了家。他两天后就要解缆到差,家里的事要好好交代一番。
赵老根眉开眼笑:“这话儿如何说的,镇国公爱吃这乡间吃食?面鱼儿放在宫门口了,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