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眉头微微一挑，沉吟道：“药女人说是，那就是了。只是另有一些事情，我另有很多迷惑。不过，这些都尚不成说。”
沈清和浅笑着伸手把沈奕时、沈素心捞在怀里，逗了两句，又将沈素心递给孙氏，伸手拉过稍远的沈奕风，低声扣问着。
沈奕风、沈素雅等几个各房的宗子长女们，另有沈素颜、沈素芬都只是一脸浅笑的靠近些。而那些十岁以下的，以沈奕全为首，全数凑到跟前，叫着祖父祖母。
孙氏掩口笑道：“这话你可别被文仲和大儿媳听到了！”
沈清沉吟半晌，点点头。
沈清和道：“实在是她没甚么可傲气的，文仲才学可一点不下于她，她的几个弟弟mm也没有一个是无能之辈。想来，她只是不屑于与那些庸人来往罢了。还记得么？当年没过门的大儿媳与青瑶郡主针锋相对的时候，那一身的傲气傲骨，但是半点不输给文仲啊！”
孙氏又数落了沈清和几句，略一思考，道：“细心想想，咱梁国公府倒是运气，当年娶这几个儿媳时候，可没想到娶回四个各具特性的大才返来呢。”
孙氏道：“是啊，想想当年，大儿媳过门的时候，我还感觉不大对劲。厥后让她理家的时候，也感觉她不是这块料。但她的才学，但是一点都不打扣头的，并且可远没有内里传的那么傲气。”
沈清和笑道：“是啊！想当年，文仲订婚的时候，内里对于大儿媳的评价可不算好。才学虽高，但却有些恃才傲物。只是文仲对峙，我们也就随他了。”
孙氏也笑了半晌，却又叹了口气，道：“三儿媳最能生养，单凭本身，竟然孙子孙女儿统共生了六个，还两对双胞胎呢。比起来，四儿媳就比她差了很多。不过，四儿媳也是个不幸人，虽子嗣薄弱，但我也不忍心往四房里送人。”
孙氏嘲笑道：“不是都挺能生的么。”
孙氏笑道：“三儿媳还没过门的时候，就有个外号，叫做女沈文恩，你可晓得？”
沈清和沉声道：“不晓得，还在查。不过，即便不是为了儿媳，不是为了孙子孙女，这个仇，我沈清和也必然替林大人报了。毕竟，我当年与林大人亦师亦友，订交莫逆。我儿子又娶了他独一的原配嫡女，这个仇，合该我来替他报！”
沈清和讪然一笑，道：“如此算来，如果我们创办一家女学，让几个儿媳连带裴氏一起都去做女先生，想来必是极受欢迎。”
沈清和赔笑道：“谈笑，呵呵，谈笑罢了。”
沈清和点点头，道：“至于三儿媳，更是不算出众，但她分缘最好，最晓得为人处世。跟文恩配起来，倒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又转头向沈清和问道：“那……心姐儿五岁前的呆傻，但是那毒的感化？”
世人跟着于妈妈来到正厅，只见胖胖的梁国公沈清和端坐于主位之上，一脸慈爱的笑容。老太太孙氏坐在老国公身侧，端庄淑雅的气度与老国公相得益彰，亦是一脸慈爱驯良。
李氏分开后，孙氏又思考半晌，放开沈素心，并让孙子孙女们都去找各自母亲去，便让世人各自归去了。
孙氏沉声道：“几个儿媳对内里女学先生们的教诲有所不满，筹算留女孩们在家，不上女学了，由她们一起教诲。”
沈清和叹道：“药女人曾奉告我，林大人并非甚么病入膏肓，而是中毒。”
孙氏轻笑，道：“到底是那青瑶郡主过分刁蛮了，整日里在理取闹。话说当年，先皇但是成心把青瑶郡主指给文仲，但被你给推了，可把那位郡主给获咎的不轻！”
孙氏一愣，问道：“但是与心姐儿有关？”